挺着他在耳边似抱怨又似责备的声音,似想到了什么……她轻轻敛下睫毛,一只指尖绕着男人的头发,心不在焉地“嗯”了声,声音淡了一些:“这不是知道了么,哪有什么‘若非’。”
花眠说话的时候,玄极正撩起她的衣摆,借着船舱外的光看着她背后那从颈往下至尾椎,整齐排列四个牙状血洞触目惊心!
……虽然周围的血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只是伤口边缘泛红,伤口深不可测,糊上了一些草药,又绿又红的,看的人眼皮子狂跳!
玄极:“……”
满心都是她伤口能不能好、会不会留疤、小姑娘家家都是爱美的这要留疤了她会不会怨他一辈子的玄极压根没听出花眠语气里微妙的变化,只是大手抬起来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沉声道:“便是这种场合让我知道,你还有理?三魂七魄都快叫你吓得掉出来……你向来胆小,哪来的勇气挡在我面前提我挡了那深渊巨口去?”
花眠被揍了屁股,不痒不疼的,只是男人的大手落下之后就再也没拿开过……反而是自然而然一般落在上面,隔着薄薄的衣料,大手的温度传递到皮肤上。
花眠拽了拽男人的头发,小声道:“汐族圣兽与无归剑均是上古圣物,我被它结结实实啃一口死不了,你……”
话还未罗,额上便被亲吻了下。
花眠声音戛然而止,微微瞪大眼。
“若为吾妻,自是我护着你,哪有反过来的道理。”男人嗓音沙哑掐了把她的脸。
“剑鞘本就是防具。”
“易某用不着。”
男人轻哼一声。
“这回就用着了。”
花眠抵死争辩,话语一落,便惊呼一声,原来是屁股上的大手捏了把那软绵绵,一拍还琼脂一般颤抖的白肉——
“用不着。”男人咬着牙,“以后给我改了,出什么事,站我身后。”
“我我我我……我受伤了你还掐我!”
“掐疼了?给你揉揉。”
“……”一声低呼,原本靠在男人脖子上的一团东子软绵绵靠在他怀里,那张苍白的面颊之上少见浮上一丝丝血色,她碎碎念嘟囔,“不疼了,不许揉。”
玄极手停了下来,看着怀中中眼仿佛翻着水光,一颗心仿佛这下落地,长长叹息一声,几日未合眼眼下这才稍稍放心便感觉疲倦袭来……
抱紧了怀中人,往床榻里头滚了滚,闭上眼前,不忘叮嘱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