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行动并不算成功,众人万万没想到刚接触密林中央就发生这种幺蛾子,也不知道花眠口中说得很厉害的“锁妖塔”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好留了一部分死士继续深入,另外的人跟着打道回府。
后来这些死士再也没有回来,这都是后话。
……
上官濯月抱着花眠回到她所住偏殿,两人大门不走直接从窗子一跃而入,花眠一眼就看见了房间中央的桌子上摆放着的小瓷瓶。
挣扎着从上官濯月怀中落地,花眠三步走到桌子跟前,将小瓷瓶拿起来嗅了嗅,药味扑鼻而来,正是之前她受伤时玄极给她摸的那种活血化瘀之药——
往日甜蜜涌上心头,却化为薄刃,生生在胸膛割上两道,留下伤口,又酸又疼。
而眼下,这东西出现在这肯定并非凭空,而是某人相识知晓她会直接回来,特意拐回来放在这的……花眠知晓他怕是一眼看穿她的伤势,偏偏当下什么也没说,也不知道安慰两句,顿时心中火起!
完好的那边手抓起那药瓶,回到床边,泄愤一般用力扔向窗外!
“哼!”
花眠怒得双眼通红,哪里还有心思去琢磨玄极最后说到善水之事相关她本身性命,伸手拎起桌上那壶早已冰冷的隔夜茶咕噜咕噜两口下肚,这下子五脏六腑和身上都变得一般冰冷——
倒也合适。
花眠转过头,目光似刀子般看向此时坐在她身后床边的上官濯月,后者猝不及防被这冰冷的目光盯着,脸上笑容差点挂不住:“瞪我做什么,把你扔下的可是易玄极。”
话虽这么说,声音之中却充满“大仇得报”的快意。
如果不是上官濯月执意要把她和善水分在一组,今天也不会出这种事,还有那个锁妖塔,她到底为什么出现,却又等在城外密林,她在等待什么,还是在密谋什么……
花眠心情很糟糕。
想起了锁妖塔,就不小心想起了自己与她同样糟糕的感情运。
“近日谢谢二皇子殿下送我回来,”花眠微微蹙眉,“夜深了,想必皇子殿下也颇疲惫,请回吧。”
“我什么都没干,疲惫什么?”
“……”
这人听不懂人话。
当花眠在心中腹诽,这时候却看见上官濯月笑吟吟地对自己招手,她僵硬着脸走过去,正想问他做什么,下一秒便被扯着完好的那只手,天地反转,猛地被摁上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