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两者冲突,便是简单的算数题,傻子也知道在锁妖塔发飙之前,该把上官耀阳交出去,免得战局变得更加混乱……”
说了一堆,见玄极沉默瞧着自己,不置可否,甚至有些走神。
花眠闭上嘴,忽然觉得很是烦躁,微微蹙眉:“算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一群不开窍的,关我什么事……”
“哦,上官濯月便开窍了么?”
“跟他有什么关系?”
“书房会议重地,若你打定主意要同他在那谈笑风生,下次换个地方。”男人声音越发冷漠。
花眠原本被他说得恨不得气得跳起来,正欲讽刺回去,话到了嘴边又忽然回过味儿来,嗤笑道:“换个地方?你看不着就不用打碎这满天下的醋坛子了么——”
花眠觉得自己真心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也不知道此时此刻挂在玄极腰间的无归,看见她这般英勇无畏的“以下犯上”行为了没有。
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花眠说得痛快了赶紧脚底抹油就要开溜,然而刚转身走出半步,就被一把捉住衣领摁墙上了——
男人附身咬她的唇,开始略带恨意,直到后来,大约是双方太久都没有亲近对方,这一贴在一起就有些擦枪走火,在男人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时,花眠看到他眼微微泛红。
她抬起手摸摸他的脸,稍稍后仰,压低声音:“那日你怎么能狠心扔下我抱着别的女人走,我也受伤了。”
“……”玄极唇瓣跟上来,贴在她的唇边,嗓音暗哑无奈,“你不是报复我了吗?”
那夜回到床前,见她虽然陷入沉睡却唇瓣红肿,脱臼的手腕已经叫人接好,只是凑近了一嗅便有被别人特地留下的骚狐狸味……
想当场将人拎起来暴揍一顿问她怎么回事。
却最终还是站在床前沉默,拿过自楼下花园里捡回来的药瓶打开,给她上药……
至此一言不发。
忍着一腔怒火,知晓她恐怕也正气头上,索性不闻不问。
直至今日,见本该属于自己的笑容居然也给了那只碍眼的骚狐狸——
“猫猫狗狗长得可爱的话,扔在路边也是会被人捡去的。”花眠抬起指尖,点了点男人的鼻尖,“更哪怕是活生生的人。”
她伸手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深深看他一眼,整理了下裙摆,重新转身回到书房内……独留他一人立于长廊之中,似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