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娥说,之前你又同那个剑鞘赌气,这才加重了病情,可是真的?青雀还拦着她们不让她们嘴碎,声声拖了几个下去掌嘴……”
青玄声音听上去老大不爽,花眠理解,毕竟大家都是不同角度的“护主忠犬”……要说惊讶,她还挺惊讶青玄也知道她是剑鞘这件事,她以为玄极不会说——毕竟当初她一番周折洗去众人记忆,现在因为各种机缘巧合,反倒是人人皆知,倒是显得她多此一举。
此时花眠倒也没怎么怪罪玄极,只是心底少有埋怨。
房间里玄极咳嗽的声音低下去,半晌淡漠道:“我让的,我住进这狐族皇宫,是让一群下人嘴碎这些有的没的?”
青玄似乎被他的说法噎了下:“照属下看,公子实在没有必要因为她是剑鞘剑魄便时时刻刻如此惯着她,虽然完整的无归剑与剑鞘是角逐皇位的必要凭证——”
“不然如何?”玄极听上去难得有些不耐烦。
“属下只是认为,以那丫头对您目前的态度来看,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因为将来可能会被封印在椅子长的事情就逃离开来,耽误夺位大事——她虽然胆小怕事,但是在对公子相关的事儿上倒是颇有一番觉悟与胆……”
“青玄,”玄极打断了青玄,“我没想过利用她。”
“……公子也知道,血狼湖底千年玄铁到底存在不存在,存在的话取出是否可以同样打造成一模一样的剑鞘,还是两说!”青玄声音变得着急了些,“属下知道公子心软,不肯利用那剑鞘对您的感情……只是,近日汐族女祭对公子也发情根深种,眼里越发揉不得沙,待它日能让她取出玄铁,重新打新剑鞘,公子顺利护下剑鞘同时抱得美人归倒是也两全其美——”
青玄的声音又缓慢下来。
花眠站在门外,忽然有点懵:什么抱得美人归?哪个美人?说好的那块千年玄铁可能不存在?那她这些日,对善水黏着主人的事儿睁只眼闭只眼的忍让大戏,又是做给谁看?
还有青玄,那字里行间说得玄极仿佛对她只有对路边阿猫阿狗的怜悯和善心,没有其他,又是什么意思?
“若它日确定血狼湖下并无玄铁,或者玄铁不可用,那为了帝位,最终无归剑鞘也还是要封印到龙椅之上……到时候,诸夏苍生与她之间,公子应当知晓孰轻孰重,切莫因为悲天悯人,耽误了更大的事业。”
“青玄,别说了。”
“公子!今日若在高位的人是你,早在第一时间将上官耀阳交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