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花眠的腰,带着她落在地上,玄极也跟着落在地上,那张脸苍白如纸,他本就是大病初愈,走到无归剑与剑鞘兄妹跟前,拔出腰间软剑挡在他们与锁妖塔中间……
花眠看了玄极一眼,又回头看了眼无归,见他额角尽是大颗汗珠,抬起手,给他擦了擦额角的汗:“无归剑与剑鞘本为一体,我倒是不知道你与主人说好了什么要将我撇下,只是你一个人,能成什么事?”
无归抿起唇,却不反驳,只是脸色有些不好地看着花眠,看样子他刚才确实经历了一翻苦战。
花眠扶着无归站起,此时听见身后结界中,上官耀阳正拎着上官濯月的领子问他,无归剑怎么修得人形的事,嗓门大得要命——
花眠本就对他做缩头乌龟贪生怕死颇为不满,嘲讽撇了他一眼,收回目光,而后投身战场,专心应战!
翼族的弓,人族的剑,汐族的恢复法术,各种剑光法术的光交织正一片,原本对付锁妖塔一人倒也显得浪费……然而锁妖塔麻烦的地方在于,她本就是戾气聚齐,关压邪魔神器,塔内那些曾经为祸一方被捉起来的妖怪各个都非寻常角色,眼下倾巢而出,多少个人都不够它们祸害——
守军节节败退。
花眠看着一片片倒下的御林军,几乎都懒得再强调,她早就说过会是这样,姐姐早晚要破,锁妖塔无论如何都会把上官耀阳带走,这些人只是白白牺牲……
可惜没有人听她的。
为了口口声声所为“大义”。
阴风怒号之间,花眠以剑鞘之身挡在玄极面前,替他生生抗下锁妖塔的又一剑,双手握在剑身之上有鲜血滴落,锁妖塔手中剑刺透花眠心脏往下几寸,剧痛袭来,花眠却顾不得疼痛……
此时玄极一把扣住她的腰转身将她护住,同时手中剑光大盛,直扑锁妖塔面门——
“到有些本事,”锁妖塔轻哼一声,闪身避开,面颊之上被剑气所伤,她露出狰狞又疯狂的笑,“你们要护着那个负心汉,便护着好了,我要这皇城苍生,替他陪葬!”
话语落下,原本乌压压的天空忽然风起云动,邪气像是一个巨大的琉璃罩缓缓落下,而最中央,正对着善水撑开阵眼的地方,邪气逐渐汇聚成一道巨大的光剑,高高悬空——
“阵眼要破了!”
“快让开!”
“能不能撑住,汐族女祭她……”
众人慌乱之中,最终还是要迎来,恐惧与绝望将他们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