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又软又嫩。
被他掐得泛起一小片好看的粉红。
“那……诸夏的事你不管了?就这么走了,”花眠抬手将羽衣从自己身上取下来,低下头,“你皇兄不是正需要你——”
帽子将她的头发弄得稍有凌乱,看上去毛茸茸的。
“你兄长的记忆咒影响了所有人,除了当时正同样披着嫁衣等待迎娶新娘的我,我为了来找你,不得已将你的事告诉了皇兄,皇兄后来也知道了你乃无归剑鞘的事,于是答应我带着羽衣追寻你来现世,”白颐淡淡道。“不够他希望我来不是跟你再续前缘,而是直接在现世杀了你,让易玄极彻底失去无归剑鞘,也失去角逐帝位的资格。”
“……”
“让皇兄知道这件事,他早晚会动手,我想着若是让别人来,还不如让我来。”白颐温柔道,“你是我的新娘,死也该死在我的手上。”
“……”
“然后二十多年过去了,我舍不得下手,帝位角逐日就在近日,皇兄最近又催的有些紧,我琢磨着再不动手他就要派别人来了……”
花眠沉默了下,迅速将事情窜在了一起,声音难得不结巴了:“突然发疯的服装组王哥?恰到时候打来的电话和天空中落下的巨石?还有差点成为我棺材的电梯?”
白颐无声地翘起唇角,良久叹息:“真聪明。”
花眠捏紧了手里的羽衣,活生生将漂亮的羽衣捏成了一团抹布——
心里那可是真是日了狗啊,对狐狸的那点亏欠之心瞬间烟消云散!!!
他无辜个屁!!!
没有一个正常人!!!
没有!!!
强忍着面部抽出将手中的羽衣往白颐怀里一塞,花眠发现自己的小腿肚子还在打颤,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生怕从脑袋顶上掉下来个飞机把她压成肉泥,那副风中凌乱又慌张的模样看得白颐笑出了声——
他还笑得出来。
白颐在他那千万粉丝眼中的定位就是暖男,因为他笑起来颇有“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春风拂过之暖,然而此时此刻,这笑容对花眠来说……与地狱恶鬼的狞笑没有太大区别。
现在她是真的觉得尿急了。
夹紧了腿,就好像屁股后面长出了条尾巴,她连连后提两步,这时候还听见白颐在那笑着大言不惭:“你别害怕,我再怎么狠心,也不至于在我对你认真表白的时候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