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误”的表情坚定点点头,然后转身拽着玄极往外走,准备等救护车一来就把他塞上去。
雪踩在靴子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花眠低着头,在一地碎玻璃的雪地上走得特别认真,生怕摔了被炸成刺猬……正低头一步一下地数着脚印,忽然听见身后拽着的人“嗤”地笑了一声,用几乎不可听闻的音量叹息:“瑕疵必报。”
花眠瞬间停下脚步,瞪圆了眼回头看着身后的人。
玄极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对视上那双怒圆的眼,抬起手揉揉她的发:“早就知道你是个记仇的。”
花眠拍开他的手,没说话。
“那也应该记恩才是,”玄极看着她,目光温柔道,“你怎么冲我吹胡子瞪眼的,我刚救了你一命呢。”
还“呢”。
语气助词都用上了。
花眠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唇角抖了抖,颇为讨人厌地说:“我让你来了么,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玄极想了想,上前,一只手扶着她继续往前走:“你叫我名字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
“……”
“还威胁我,再不来就永远不用来了。”
“……”
“如此,我敢不来么?”
“……”
花眠低着头,拧开自己肩膀上放着大手,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感觉自己的面颊都快烧了起来……
好在这时候救护车哇哇地赶到,白衣天使真的如天使降临,一眼就瞅准了身上还穿着“戏服”的玄极——此时玄极其实着实有些狼狈,从刚才他一直护在花眠身上,要说烧伤与衣衫褴褛,他绝对比花眠严重的多……
还有一头乌黑长发也被烧得乱七八糟,被医生一剪刀剪了,男人还在感慨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毁于蛮妻”,花眠坐在旁边,想笑又有点笑不出来。
等玄极在救护车内灯光下坐稳了等处理伤口,灯光之下看见那些血肉模糊,花眠微微眯起眼,放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悄悄握成拳:不想承认也得承认,还是会心疼的。
于是只能虎着脸说:“少说两句吧,背上都这样了,疼不疼?”
然而男人在这种时候,却又不趁机抱怨或者讨便宜了,他转过头扫了眼花眠,将她来不及收起眼中的担忧略微狼狈地拧开脸一幕收入眼中,心中叹息一声,唇角却微微上扬,他终归还是抬手摸了摸她柔软的长发,安抚般轻生道:“不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