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要是防老鼠吃油画,品种不品种的不那么在乎。”
讲完他又补充一句:“不过相貌不能太丑,至少得看着顺眼。”
孟清池问:“狗你都挑相貌?”
卢安说:“这真不能赖我挑,主要是我习惯了清池姐的美,已经无法接受和丑字沾边的任何东西。”
听到这话,孟清池眼眸往上抬了抬,不再说话,安安静静把饭吃完。
李冬串门来了。
一进门他就鬼鬼祟祟地问卢安:“卢安,你会做狗肉不?”
提笔作画的卢安反过身:“你有狗肉?”
李冬猛点头:“有,有好多。”
卢安好奇问:“哪来的?你家里知道不?”
李冬眼珠子溜溜,打着嘿嘿不回话。
想起昨晚对方放过的狠话,卢安瞄一眼厨房方向,压低声音道:
“你小子不会是把吴媒婆家的狗弄死了吧?”
李冬挤眉弄眼比划比划:“我就打了它一下,哪想到它那么不经打,一下就翘了。”
你在糊弄鬼呢,这话谁信谁傻。
卢安叹口气:“你拿到外面处理了吧,我们几家隔得太近了,人多眼杂,狗肉的香味又特别,一个不好就会被人发现了端倪。”
李冬嘀嘀咕咕,走了。
晚上,卢安继续第二幅画,画的蔷薇。
由于外面风雨越来越大,回不去的孟清池一直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他作画。
视线时不时停在油画上,时不时停在他身上,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11点过,卢安停了画笔,小小嘚瑟问她:“画的怎么样?”
孟清池曾见过他母亲的画,评价说:“很像,感觉比阿姨的画更有神。”
有神就对了,卢安知道外行能讲出这样的话,就足以证明自己的成功。
卢安揉了揉发酸地手腕,忽然说:“手有点累,不画了,清池姐教我跳舞吧。”
孟清池愣了下,盯着他眼睛直直地瞧了会,委婉拒绝:“姐今天身子有些不适,以后再说。”
说罢,她站起身讲:“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优雅的身姿走得很干脆,不给他任何挽留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