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反而是眼里流露出了些许赞赏。
“请吧,李兄弟。”左腾摆开枪势对李牧远说道。
李牧远把大戟在手中掂了掂,觉得在那么多武器里也就只有这把大戟能够稍微趁手点,其他的拿捏起来感觉轻飘飘的。
打量了左腾一眼,李牧远单手持戟,猛地一个加速前冲,原来他跟左腾的距离有十米左右,可是这点距离对他来讲也就一瞬间的事,他疾冲之后手中的大戟就随之猛然朝左腾头顶如泰山压顶之势压下,这一击他单手用了七分力气,他不敢太用力,怕一戟把眼前的人给活活打死。
李牧远的速度在太快,左腾只看到一个残影,就不能的感觉到自己的头顶戟未到,可是劲风呼啸,根本就来不及躲闪,他只好双手持枪靠着本能的往上格挡。
“砰!”的一声响,就看到两手间的枪声一个幅度的弯曲,随之左腾就直接承受不住力道双膝跪地,他咬着牙死死的支撑着。
一旁的关长轩看到这一幕大为咂舌,仅仅只用一招,左腾就被打得跪地不起。这份力量,这个速度,简直是太过于惊世骇俗了。他最清楚左腾的实力,要是他来跟左腾一时之间还真不能够分出胜负。
“我服了!”左腾这时双膝跪地,手举长枪,眼睛里充斥着血丝,他知道在一戟把他打得直接跪下了之后,李牧远就已经没有继续出力了,不然他就只能躺着了,不是勉强跪着。最让他觉得生气的不是他现在被打跪了,而是李牧远只是单手持戟,就用一只手就把他打的跪在地上起不来。
“好,好,好!”关长轩连叫三声好,他很高兴,知道这次是捡到宝了,这李牧远何止是身手好,简直是不能再好了,只要稍加培养他麾下又多了一名李玄朗又或者说胜过李玄朗。
一旁在帐前守卫的士兵走到左腾旁边想要把他扶起来,被左腾一掌推开,还骂了一声,我还没残,能起来。只是左腾起身之后就晃了晃身形,感觉到双膝传来一阵的疼痛,低头一看,血迹已经渗透除了裤子。
左腾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便走到关长轩身后低着头不言语。
最让左腾恼怒的是左腾经此一战之后便有了个绰号,“将军垫”。为什么呢?因为关长轩手下现在又两名得意爱将一个是五年前兵部直荐的李玄朗和三年前来的高太师之子高巩。五年前李玄朗来的时候左腾也是不服李玄朗的空降,就和李玄朗挑战结果被李玄朗十招给打服,两年里他把原来的七品校尉让给李玄朗,然后依靠战功又做到了校尉,然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