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空中飞,李牧远听了一天泰决惨烈的嘶吼。
清风吹过竹林,片片竹叶随风飘落。
一间茅草屋子被茂密的竹林给遮蔽的严严实实,特别的是这间茅草屋子是在寄扎在竹身中央,没有梯子,直接就是在半空,要上去只能是跳上去或者是像先前白衣白发的年轻人一样飞上去。而此时李牧远就在茅屋内,白衣剑仙把剑随意的放靠在一旁,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哪来的茶杯和茶壶,在小桌子上给李牧远一个茶杯他自己一个,悠闲的斟茶。
李牧远被白衣白发的年轻人卷起脱离危险之后到现在才把心稍微定了下来,此刻他看着白衣白发的年轻人在细致的给他倒着茶。
“多谢仙人搭救,不知道仙人怎么称呼,牧远日后必定厚报。”
李牧远并没有喝白衣人给他斟的茶,而是问起了这个白衣白发的飘逸俊俏仙人的名字。
白衣人并未答话,而是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李牧远先口茶压压惊再说。
把这只有人的大拇指一样大的茶杯中的茶一口喝尽,就算是不懂茶的李牧远也觉得这个茶喝起来很是不错。没有像他原来喝的那种劣质茶一样,喝起来苦涩之后才慢慢变甜。他感觉这个茶很清新,到胃里感觉一股子清凉,片刻之后感觉整个人都好像是刚洗完澡一样,非常的轻松。
白衣人微笑的摇了摇头,随后轻轻的勉了一口茶,然后闭眼做回味。
在军队中时间长了,做什么事情都会变得大刀阔斧的粗犷,李牧远虽然感觉这个茶喝起来很特别,可是他却没有那份闲心来闭眼品茶。他现在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坐在他前面的白衣白发年轻人,心中有很多的问题想问,可是看到白衣人闭眼回味,他也不好打扰人家。
“不道友为何会惹上那些个漠北的骑军,还被他们追杀?”良久之后白衣人才睁眼缓缓说道。
李牧远一脸尴尬的说道:“我也不想啊,我那知道他们漠北随便一个骑军头领就是个女的,女的就算了,还是他们漠北完颜家的宝贝女儿。她想杀我,我就只能把她打伤了嘛,这不就有他们一大波人撵了我整整五天五夜啊。”对此事李牧远是一肚子的酸水,正愁找不到人吐槽。
刚想继续说下去,白衣人的言语就打断了他:“道友作为一个筑基期的修士,就算打不过,脱身也不难啊,道友是那派弟子啊?”
“筑基?那派弟子?”李牧远微微一愣。随后他就想到自己丹田里的那个气旋,他就明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