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上阮培文一开口就是一口外地口音,所以他的声音就更大了。
“兄台,你可要讲点理啊,我可是没有啊,这过往的路人都看到了,我是让着你的。”
阮培文急了,声音大了几分。
“明明就是你,我都看到你故意绊倒他了,看你是个读书的,怎么心眼这么坏。”
这时一个青年站在看热闹的人堆里指着阮培文说道。
“我没有,我真没有。”
阮培文的面色有些焦急,可是没人帮他说话,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几个站在人群中的青年就各自点了点头,知道是时候了。
满脸横肉的大汉这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不过他还是在地上哀嚎,然后他突然从腰间拿起一块玉佩,就见到原本挂在他腰间的玉佩已经碎成了两半。
“啊,我的玉啊,这可是我家公子的啊。你要赔我,就是你撞的我。”
大汉指着手足无措的阮培文大声说道。
“我没有,我没有绊倒你。”
阮培文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是一边摆手一边说不是。
“你这书生好生无礼,明明就是你撞到了这位大哥,现在人家的玉都摔碎了,难道你还想要说一声不是就能算了吗?”
那个青年就大声的在人群中说道。
看热闹的人都不发表任何意见,有些个书生还会投一个可怜的眼神给阮培文,可是那些个当地的居民却只是不住的摇头。
无他,因为他们都认识这个倒在地上撒泼的大汉,此人是当朝高太师的家奴高林。
在阮培文没有来之前,就已经有几个外地的看着比较有钱士子被讹上了,这次也只能怪是这个年轻的书生倒霉了。
那些个在客栈楼上的书生们都对几人是指指点点,却又不敢出来仗义直言,因为之前有仗义直言的都被这群混子们打得是半个月下不来床。
这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还是当朝一品大员高太师家的狗。
“我的玉啊,这是我家大公子的玉啊,值三百多两银子啊,你得陪我啊。”
此言一出,那几个给大汉帮腔的地痞们就更是大声了,都指着阮培文大声的指责。
到这个时候,阮培文就算是在怎么傻也知道今天是被碰瓷了。顿时他气上心头。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还无法无天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