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聊了起来。
“阮兄,你这是惹上了什么人?怎么就这般模样了。”
李牧远一直就想问这个问题了,之前看到阮培文的时候,阮培文虽然说落魄至极,可是跟他分别的时候李牧远给他留了足够的盘缠,再加上进京路上是官道,不可能有盗贼拦路劫财之类的,可是今天见到阮培文,很明显就是被人打过一顿。
“唉,李兄,说来惭愧。”
阮培文似乎有些顾虑,不想说下去。
“阮兄说便是,你我也算是半个老乡,若是我能帮到你的地方,也可以相助一二。”
李牧远对这个阮培文很有好感,一方面是他之前去卧虎城借兵第二是此人和他读书的时候有些相像。
没有来到天元大陆之前,李牧远其实也是个落魄书生,找工作等等各种不顺利,自己又是农家孩子,毕业之后到社会上到处碰壁,同是天涯沦落人吧,可以说是。
也许是阮培文在天元京城好不容易遇上了李牧远,心里就放松了些,也不管李牧远,就那么一杯一杯的喝起了酒。
张海儿倒也是体贴,不说话,但是不断的给两人倒酒。
喝着喝着,阮培文也喝到了兴头上,对自己现在的遭遇也是不吐不快。
所以接着就把来到京城之后自己被高太师家奴才高林等人碰瓷讹走自己的马一事从头到尾的给李牧远说了出来,说完之后还在抱怨,想不到在来进城的路上没被山贼打劫,来到这京城天子脚下,原本以为安全了却是如此这般。
喝着喝着,他竟然带起了哭腔。
“高林?可是那个...”
李牧远听到这个名字有些熟悉,还有高太师的名字,他就就把高林的模样描述了一遍。
阮培文听了之后大骇,说道:“难道李兄来的时候也和我遭遇了一样的事情?”
听李牧远把这个高林描述得和他见到的那人一模一样,阮培文不经是感叹,感情李牧远之前也被这高太师的家奴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