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
当遇到难以用语言描述的事物时,城主就将自己记忆中的影像直接塞进冬昼的意识里,少女仰躺在床上,看见了她此生从未见过的瑰丽画面——她看见狰狞的蛾兽在黑色的火焰中挣扎,看见魔女如鱼群般骑着扫帚在楼群中穿梭,看见捕鲸船劈开云浪、在金色的以太海中航行
忽然,一滴泪珠从少女眼角滑落。
城主停了下来。
“你又哭了?”她问。
“我听得太激动了,所以流泪了呀。”冬昼解释道。
“”就连城主也能听出她在说谎,但她没有揭穿她。
“另一个我,谢谢你。”冬昼突然说。
“诶?”
“能够在最后的时间里,听你讲一个这么有趣的世界,真是太好了。”
“你别胡说”
“另一个我,再跟我讲讲吧,我还想听。”
“嗯。”
于是城主又讲了起来,讲自己的姐姐有多么厉害,讲董事会中的那些董事有多么难缠,讲一切她能想到的有关徳布索塔的事
冬昼静静听着,直到睡意袭来,将她拖入了梦乡。
在梦中,她成为了一名魔女。
砰!!!
枪声炸响,代号“断路器”的保镖带着胸口的血洞飞进了客厅。
门被踹开,全副武装的士兵带着冰冷的杀意鱼贯而入,哥哥突然转身,将自己扑倒,几乎同时,枪声再次响起,一排排子弹穿过客厅,如同死神挥过镰刀。
翻滚中,冬昼看见血,但她没有感觉到痛——受伤的不是自己,血正从哥哥肩膀的裂口处喷涌而出。
她和哥哥翻滚到了阳台上,防弹的玻璃门暂时挡住了子弹,但杀手们正在逼近,只要他们再走几步,就能轻松地射杀哥哥和自己。
忽然,冬昼明白了一切。
她记得自己曾经对城主说过,对方的出现一定带有某种“意义”,而这“意义”是整件事最关键的核心,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了“意义”的内容——
正因为另一个自己的出现,她才能知道“祈愿”,而只有“祈愿”,才能在这几乎必死的命运中让哥哥存活下去。
没有犹豫,她念出了那段魔女文——上次另一个自己使用的时候,她已经牢牢将整段咒语的读音记了下来。
自己和另一个自己同为一体,从理论上推断,只要自己能正确地念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