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但仅限于董事会中,而我会根据她们的意见是否合理,决定采纳或者不采纳。
至此,摆在董事们的路只剩下两条:臣服于我,或者杀了我。
大约有一小半人选择了后者。
其实,如果将我放在她们的位置,我也会认为后者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我天生就对契约的适应性就不好,母亲让我尝试了所有德布索塔拥有的柱系,但结果全都难以让人满意。而这也是那些董事敢于动手的原因——丛林法则始终是德布索塔最基本的规则之一,尽管这一点在上城区表现得不像下城区那么露骨,但当伱下棋下不赢对手的时候,将棋盘砸在对手脑袋上往往是最好的选择。
但对那些董事而言很不幸的是——冬昼对魔女契约的适应性正好和我相反,她对大多数柱系的适应性都很好,尤其是以魔女之焰为核心的“阿加雷斯”柱系。
冬昼是我的盾,是我的刀。
厮杀发生在一个并不特殊的夜晚,一夜过后,当徳布索塔的天穹再次亮起时,一切都已经结束,那些试图用暴力解决掉我的董事,被更加强大的暴力变成了一个个杯子,而她们尸体,则在黑色的火焰中化为了灰烬。
我将这些灰烬收拢,均匀地放在每一只杯子中,在当天早晨临时召开的董事会上,将这些杯子摆在了剩余的董事面前。
透过那些人的眼神,我知道我终于得到了董事会的认可。
但我并不意外,也不兴奋,就像我先前说的那样——对我而言,当城主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
这一年我四岁,冬昼两岁。
接下来几年的时光平淡得可以用无聊来形容,无论是公司还是这座城市,都在其既定的规则下平稳地运转着,我唯一能做的有意义的事,就是让尽可能多得人,过得比过去稍微好那么一点。
除此之外,生活的乐趣就只剩下冬昼。
冬昼是一个很可爱的妹妹,也是一个与我截然相反的人,特别是在性格和天赋上。我常常想,我和冬昼就像被掰成两半的饼干,只有当拼在一起时,才是一个完整的圆。
转眼间,我十三岁了,冬昼十一岁。
这一年,身为城主的我需要完成一项重要的任务——出席在彼布里沃瑟卡群岛上召开的,每十年一次的例行圆桌会议。
冬昼非常担心我在旅途中的安全,想要和我一同前往,但我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她是我的妹妹,如果我遭遇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