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年十又四,轻车随风。和颜善笑,美口善言,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尔形即淑,尔服亦鲜,顾盼神飞,夭夭桃李。”
朱英脸上生粉,似嗔似怒,说道:“这是何等胡说八道。”
“我生气了。”
小虫微微一呆,暗道:“父亲的诗文哪里不好了?为何朱兄会生气?”
他父亲数年前,曾派稳妥家人送回一卷集子,并且书信叮嘱:“只可给王冲观看,不许第二人过目。”王冲的母亲也不稀罕,把那卷集子给了儿子,再无过问。
王冲父亲送回老宅那卷集子,收了百余首诗文,数十篇文章,在扉页上写着叮嘱,让儿子务必背诵纯熟。
小虫当时略略翻过,只觉得其中诗文尽皆旷世绝古,文章尽皆惊艳天下,猜测是父亲所作,担心儿子文采不足,做了捉刀之备,日后急时有需,可用来争些名头。
他对父亲文采钦佩无已,对此事却大不以为然,决意不用,不贪此功。
此时和朱英私底下玩笑,随口背诵了一首称颂少年男色之作,却没想到朱英不喜。
小虫怕惹恼好友,急忙道歉,朱英却噗嗤一笑,说道:“除非你另外作诗一首,我若是满意,才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