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宗上上下下,都能说一些关于高贤的传闻。
云承霖常年驻扎连云城,对高贤这些传闻已经是耳熟能详。
他捡一些最常见的传闻说了不少,又对高贤性格、人品、能为做了简单评价。
毕竟他和高贤接触不是秘密,各种买卖都有详细记录。
“以小的来看,高贤此人性格温和,不过他城府颇深,小事上随意洒脱,大事上却是自有主见”
李云鹤看差不多了,这才一挥手:“承霖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打发走了云承霖,李云鹤又和张东岭等人喝了几杯酒,这才主动告辞。
张东岭等人把李云鹤送出门外,又是一番客套,李云鹤这才上了马车。
车厢里云承霖正在等着,看到李云鹤上来急忙搀扶。
李云鹤一拂袖扫掉云承霖的手,他笑骂道:“不必这般殷勤。”
他坐稳后又夸赞道:“今天你做的不错。说说高贤的事情,做个顺水人情。但是,高贤在云水楼买了什么却是机密,这些肯定不能说。”
云承霖不敢说话,连连点头赔笑。
李云鹤又说道:“你和高贤有交情?”
“谈不上交情,老客户。关系颇为熟稔。”
云承霖小心翼翼答道,“高贤是筑基修士,又出手豪阔,为了生意我当然要尽力交好。”
李云鹤一笑:“你不用紧张,张东岭他们又不是我朋友。”
他顿了下说道:“明天午时张东岭和高贤约战论剑台,我刚才说了,要去捧场。你既然和高贤相熟,就带着你去看看热闹。”
云承霖微微一惊,他转又有些不解:“以我对高贤了解,他不是喜欢惹事的人。”
李云鹤嗤笑:“你不惹事,事要来惹你。张东岭看上了高贤身边一个女孩,高贤不愿屈服,张东岭怎么可能放过他!”
“这,张东岭几位行事未免霸道了些。”云承霖抱不平道。
“你啊,四十多了还这么天真。别人手里有权有势,当然要用来欺负别人。不然要这权势干什么!”
李云鹤有些好笑,世道就是如此,不论什么宗门,什么城市,就要踩着别人才能上位。
云承霖又有着疑惑的问道:“张东岭如此霸道硬抢人,那女孩不得恨他?”
“张东岭抢到人就先定师徒名分,有了这名分,那女孩以后成就越高,越不敢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