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说着从怀里拿出来妈妈给哥哥准备的红线,小心翼翼的交给了云三娘,至于为什么在五月节长辈要给孩子们的手脖子和脚脖子上系红线,二丫不是很明白,但知道这是对儿女们好。
“行。儿行千里母担忧吗,这还是在跟前呢,就这么惦记。”
云三娘虽然嘴上说的轻描淡写,但做起了却很认真,她一边把红线缠在了海子的手脖上,脚脖上,一边口中还似乎念念有词,但说的是啥谁也听不清。
“都这么大了,还当小孩呢,师娘她可真是惯孩子呀,还给一个大小伙子系红丝线呢。”
梦露笑着看了海子一眼,依然是有些调侃的口气,而海子还是笑而不答。梦露可不是要让海子回应,而是走过去把二丫和三羊拉到身边。
“来,梦露姐一人送你们一个香荷包,戴上它,驱邪。”
“真好看,真香!是你自己做的吧?”三羊一边把玩、嗅闻着一边说:“咋不送我哥一个呢?”
“你哥他大了不能戴。”
“那你咋戴了呢?”
“男的大了不能戴。”三娘看着梦露脸有些发红,就过来打圆场:“快和你姐赶着猪走吧,看猪都跑远了。”
海子目送着弟弟和妹妹走远,就同云三娘和梦露一起返回去了大院。海子觉得梦露今天洗漱得特别干净,脸和手都很白,头上还湿露露的,飘出似有似无的香味,于是好奇的问:“大早晨就洗头了?”
“奶奶说今天是洗头洗澡的日子,每个人都得洗。祛病,驱邪!”
“还洗澡,大白天咋洗?不方便……”海子感到似乎觉得有些说走了嘴,就把话咽了回去。
梦露看了海子一眼,脸红到脖子。
三娘不知道梦露为啥如此尴尬。于是对海子解释说:“五月节这天女人都得洗洗头,洗洗身子,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擦窗户,扫院子,祛病驱邪,这是老规矩了。”
“净唠些没用的。算了,不听你们说了,我还有事呢。”
梦露说完就不自然的跑回去了后院,搞得云三娘都不知道她这是为什么,但也没有去深想,她猜测女孩子这么大了,就是风一阵雨一阵的不定性。
“久子,你去帮你赵大爷把场院的猪杀了。海子,你把院子打扫干净,再在大门上系上秋千,让孩子们荡秋千玩。今天晚点去地里送饭,咱们两顿饭,让伙计们辰时就收工,回来一起吃饭。”
云二爷还是那么精神抖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