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石宣没违了石虎的心意,石虎公然当着众臣的面道:“悔不立石韬。”
这句话让石宣的太子之位岌岌可危,石韬更加骄横,不断挑衅石宣。
所以石宣陷入深深的不安之中,一旦从太子之位上跌落,兄长石邃满门惨死的教训近在眼前。
“如今大赵,如孤这般仁慈之人不多了,下一次勿要再令孤失望。”石宣放下络铁,端起酒樽一饮而尽。
梁犊的胸口多了一块烫疤,“多谢殿下,此次只消两千高力禁卫,属下定然屠尽黑云山诸贼!”
自始至终他都没哼一声,因为他知道,自己叫的越惨,石宣就越兴奋
“你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石宣伸手在梁犊猩红的烫疤上拧着。
碎肉和鲜血一起掉落在地上。
梁犊疼的牙齿咔咔作响,却还是忍住没有发出惨叫。
周围的护卫都暗自佩服。
“动动你的猪脑子,你里应外合都没拿下黑云山,这一次两千人就能拿下?中原之地多有雄杰,先不要招惹他们,他日孤登基后,再来理会不迟!”
“殿下英明。”梁犊恭维了一句。
石宣仿佛忘记了刚才对梁犊的折磨,拍拍他的肩膀,大笑道:“努力,他日与汝共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