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住党项,保住五州之地,我们付出再多都是值得的!”
李继迁用力的点头,望着母亲和妻子的面庞,眼中泛出晶莹的泪光。他心中的信念此刻彻底坚定下来,坚定得穷极一生都不可撼动,无论谁想灭亡党项,夺走属于他们的五州之地,他都定会拼上性命与其抗争到底!
次日,天光微亮,一个送葬的队伍就缓缓驶到银州城下。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支送殡队伍中大部分人都骑着骏马,护卫在一口又大又沉的棺木旁,队伍后还跟着一辆挂着素缟的马车。车上之人尽数身着重孝,神色间万分悲痛,如丧考妣。
护卫银州的主将曹光实正扶剑立于城头,盘算着如何按部就班的将党项贵族如数迁走,突见城下来了这样一支队伍,心中隐隐感到有一丝诧异。
曹光实带着几个亲兵,快步下了城头,拦在这支队伍前面。他的目光不断扫视着队伍中的众人,许久才沉声道:“你们是哪座府上的?清晨不在家中休息,为何聚众出城?”
众人本以为宋军见到送葬队伍,定会二话不说就打开城门,哪知一大清早就碰见宋军主将值守,心中都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李继迁怕时间一长众人会露出破绽,只得硬着头皮催马来到曹光实面前,下马躬身道:“回将军的话,我等只是寻常百姓,只因老母不幸病故,故此兄弟几个凑了银两,请些人手,弄的排场些也好让老人家走得风光。今日头七已过,理应让她老人家入土为安,还望曹将军通融一二。”
曹光实点点头,“嗯,你虽孝心可嘉,但本将军却不能因此轻易将你们放出银州。你带着这么多人马,万一离开此地后佣兵自立,与我大宋为敌,岂非本将失职?”他说着一挥手,身后士兵当即会意,迅速把棺木和马车围了起来。
为首的士兵伸手就要打开棺盖。一瞬间所有人的脸色都僵住了,若非身上不敢明目张胆的持刀佩剑,否则只怕早已各亮兵刃,蓄势待发了。
万剑锋却不慌不忙的笑道:“这位军爷,瞧您性子这么急,一定是刚入伍的新兵吧?”说着又朝曹光实走了过去,一抱拳道:“曹将军,我家老妇人得的是瘟疫,如果打开棺盖,后果不堪设想!您打了一辈子仗自然不在乎生死,可你手下的这些士兵都还年轻,你不想他们还没报效国家就死于非命吧?”
曹光实闻言上下打量一下万剑锋,随后一皱眉,嫌弃的摆了摆手,“哪来的臭要饭的?看你这副模样,别说党项贵族了,只怕中原的穷酸秀才也羞于与你为伍。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