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清二楚。
房内。
柳吟月坐在饭桌旁,在她身旁还坐着一个三岁小男孩。
她一袭淡雅的罗裙,经过十来天的修养,气色好上了不少。
见王诚进来,她先是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位陌生人,在房内丫鬟告诉她此人就是救了她的那位王大人,她赶紧起身行礼:“妾身多谢王大人出手相救。”
王诚点点头,道:“之前一直想着给夫人复诊,被一些事情耽搁了,今日路过这里便过来看看。”
柳吟月一听,又施了一礼:“麻烦王大人了。”而后将手伸了出来。
王诚坐下后,手指搭在她手腕上,须臾,他神色变得凝重。
柳吟月心头“咯噔”跳了一下,赶紧问道:“可是妾身身子骨还是有恙?”
王诚刚想开口,忽然转头看向房内的几名丫鬟下人。
柳吟月立马会意,让几人退下,然后再次问到王诚情况。
王诚道:“其实,夫人的气血恢复的不错。但夫人心有郁结,郁郁寡欢,精神不振,此非外伤,而是心病。”
柳吟月神色黯然,自打她小产之后,情绪低落,经常失眠多梦,会想起一些往事,回忆起过去的人。
她问:“不知王大人可有良方?”
王诚道:“夫人想必也听说过,心病还须心药医,心里的那一关迈不过去,就算吃再多的药也无济于事。”
出于对大夫的信任,柳吟月一五一十地将她当年的事说了出来。
王诚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但从柳吟月嘴里说出来,感觉是不一样的。
“你可曾想过回去找他们?”
突然一句问话,但并非王诚所说,而是站在他身旁挂着药箱的药童。
柳吟月并未怀疑这位药童,自顾点头说道:“自是想过。”
“既然想过,那你为何不回去找他们?”药童继续问。
“回去?”
柳吟月惨然一笑,摇头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手无缚鸡之力,此去数千里之遥,怎么回去?”
“就算回不去,写封信,或者找人带句话总可以吧?”药童情绪变得非常激动。
柳吟月诧异地看着这位药童,道:“你还小,很多事情你不懂。”
“我不懂?”
药童冷笑道:“我就算再不懂,也不会把自己男人女儿丢在一边不闻不问。我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