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诚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去准备吧,一定不要露出马脚。”
郑成点了点头,转头离去,
王诚看向吴飞龙,道:“飞龙,你是吴家弟子,水性应该不错吧?”
“大人,不是飞龙跟你吹嘘,就这条河,游个来回都不带喘气的!”
吴飞龙拍着胸脯,随即,他想到了什么,道:“大人,咱们莫非要下水?”
王诚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走吧”,一个猛子扎入河里。
吴飞龙愣愣地看着王诚,衣服都没脱,说跳下去就跳下去,还真跟他带兵打战的风格一样——疾如风!
他索性也不脱衣服,紧跟着王诚入水的位置,一头扎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两艘战船从左右两边对楼船进行夹击。
其中一艘横插到楼船的前边,上面一名士兵拿着一个铁质的大喇叭喊:“船上的人听着,立刻停船,接受检查!立刻停船,接受检查!”
很快,从楼船艏楼走出一名皮肤黝黑的汉子,两个胳膊赤裸着,其中一条胳膊肘系着白色布带。
他手指着旗杆上的“漕”字,又指了指胳膊肘处的白色布带,道:“军爷!俺们是漕帮的!漕帮的!”
“大人有令,所有过往船只一律接受检查,立刻停船!”那名士兵喊道。
“停!停!这就停!”
黑汉子赶紧让站在船尾的两名船员抛锚,将楼船停下来。
须臾,从对面的战船伸出一块跳板搭到楼船的甲板上。
一队甲士从战船上走到楼船甲板上,领头的是位又高又瘦的青年。
因为长时间风吹日晒,他看上去像四十岁的中年人,一身赤色鱼鳞甲,腰间悬着一口大刀,头上带着一顶皮冠,分明是名武官。
黑汉子见到此人,立刻躬身行礼:“拜见将军!”
“我不是将军,我是水军司马秦奋。”
黑汉子闻言,赶紧又是一拜:“见过秦司马。”
秦奋摆了摆手,让他起身,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经过这里?”
“在下漕帮浏阳分舵堂主韩飞,从阴山郡进了一些香料,运回浏阳贩卖。您知道的,阴山郡产的胭脂香料在咱们内地一直都是供不应求。”黑汉子笑道。
秦奋依旧面无表情,道:“带我进去看看。”
“好咧!”
当下,黑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