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威,正是许伯毅。
另一人身材矮小,一米来高,圆圆的脑袋上扎着一根冲天辫,脸白的像涂了粉一样,脖根儿带着一个项圈,穿着一件肚兜,外面套着一件宽大的黑袍。
这般奇特的装束,除了那位阴童老人还能有谁?
在他身旁站着一名中年人,穿着一袭大红色长袍,一双三角眼,面色阴鸷,像是要滴出水来。
若是王诚在这儿,一定能认出这位老冤家——鹤一鸣!
鹤一鸣看向秦奋,直接问道:“人呢?”
秦奋犹豫片刻,如实道:“跑了!”
见鹤一鸣似要发作,他赶紧补充一句:“他们是弃船而逃,应该就在附近。”
“就在附近?”
阴童老人阴测测道:“小辈,你想的太简单了。那杂碎机敏的很,你以为他把船留在这儿是为了什么?这只不过是他留下的障眼法。他身上有件异宝,一旦进入水中,谁也找不到他!”
他不会忘记,王诚当初就是进入水里摆脱了追魂兽与他的追击。
“这么说,他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鹤一鸣道。
“这茫茫大河,想把他找到,太难了,反正本座没这个能耐!”
丢下这话,阴童老人从原地消失,眨眼消失不见。
见他都走了,鹤一鸣也没多留,同样化为一道流光消失。
甲板上只留下许伯毅与秦奋及其一干手下。
许伯毅脸色难看,王诚的进步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此生,他还能杀得了此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