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来,周宗吓一跳,他连忙看一眼被打中的树干,转身又从岸上往刚过来的船上跳。
“周舍人不愧是带刀舍人,好身手。”里长称赞,没被瞄的其他人纷纷点头。
“这就是你们拿着那三个手铳做出来的铳?”周宗激动得浑身颤抖。
他刚才看到烟了,也瞧见树干上被打的孔,闻到火药燃烧后的气味。
他敢起誓,自己绝对没有用火点燃药捻子,仅仅是指头勾一下这个勾子,铅弹便打出去。
里长微笑颔首:“周舍人送来的手铳仿制太难,没有办法之下,只能从学来的手铳一部分知识里自己摸索。
此铳,有着太多的缺陷,比不得朝廷的手铳好,想是拿来给村子防备歹人能凑合。”
周宗、朱太一他们,加上管船的船工一同无语中,里长坏呀!太坏了。
过了十多息,周宗被气笑了,呵呵两声:“手铳确实不易仿制,倒是为难你们了。我能不能问一声,你们是觉得那个用来点引线的火不好仿制是吧?”
“是吧?嗯!火把不方便扎,火褶子是怎么做的?村子一般点火都拿火镰打,里面就有燧石。
然后我们一想,对呀!咱不会做火褶子,咱就把燧石放上去,啪一打,火出来了。”
里长一边努力思考着如何编,一边把话圆回来,额头见汗了。
“对,啪,轰,嘿嘿嘿嘿!”朱闻天在旁边估算下时间,自己该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