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赞同:“将来还能留给孩子们看。”
阮青雪脸颊一红,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白榆摸了摸下巴:“也不是不行,等将来把各种奖牌名誉列出来,跟后人们说,玩其他的奖牌可以,但这个不行,这是我拿过最差档次的奖牌,就这么一块。”
“这句话有点耳熟。”秦雪澡若有所思。
白榆笑而不语,这可是张魔王原话——金牌随便玩儿,银牌一块不能碰,铜牌找福原爱阿姨去。
孔文在一旁感叹道:“疙瘩,你飘了,不能谦虚一些么?”
“哦,我该如何谦虚?”
“发表一下获奖感言啊,譬如好好夸一夸我这个好朋友是如何不予余力的帮助你夺下冠军的?”
孔文拍了拍胸口,当场邀功:“我可是出了很大力气!”
哇,你是真的厚脸皮。
白榆奇怪:“你居然还能通过武考是我没想到的,你明明一直都在挨揍,根本没停过。”
孔文傲然道:“全靠我这张脸!”
白榆看了一眼对方的鼻青脸肿,想了想:“确实,终究还是你这张脸承受了所有,能做到把脸当盾牌使我也是第一次见。”
一通嬉闹,离开武考会场之前,前方有个人正在等待。
是慕遥夕。
“能聊一聊?”她看向的是白榆以及苏若离。
白榆摇头:“不能。”
慕遥夕补充道:“不会花多久时间,我只是觉得有些事需要说清楚。”
白榆摇头:“还是不行。”
慕遥夕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她还是第一次被接二连三的重复拒绝,她露出了礼貌的微笑:“为什么?”
白榆看向她背后:“总有个先来后到。”
慕遥夕回过头,见到了两个人影站在那里,一男一女,身上都佩戴着十分显眼的铭牌,那铭牌的造型分明是两个字。
——蓬莱。
是招生办么?
她当即表示:“我可以等。”
白榆摇头说:“你不用等,没有结果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慕遥夕踏前一步:“我一定要个结果!这是我的坚持!”
都来到这里,自然要问个清楚再回去,否则她会在意的晚上都睡不着觉。
让一个十七岁的美少女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听上去还挺瑟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