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估计很快就要回来你立刻离开这里。”
“离开?怎么离开?”
白榆从地上捡起一枚染着血污的混浊眼球,紧接着对着一丢,后者骤然破碎,在地上撕开一道裂隙深潭。
“去吧。”他说。
“谢谢。”陶如酥拄着拐杖,她脚步踩在上面,身体逐渐下沉,旋即才想起来了:“对了,你的名字是?”
“不必挂念。”白榆自然不会回答:“这大概会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小姑娘,下次可别卷进来了,也少跟某些危险人物打交道,否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留下了一句不轻不重的警告,他调转方向走向暗处,身影消失在安全通道的入口中。
陶如酥没来及开口,穿过一层水面,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走廊的过道中。
一时间有些神情恍惚,仿佛刚刚的只是在做梦,只是撕破的衣服和残留的疼痛感都无比清醒。
她垂下面颊,对此时此刻的自己,深感无力。
一种懊恼和不甘在心底酝酿成形缓缓发酵。
“我需要力量,足以自保的力量”她暗暗发誓:“我一定,要成就超凡。”
虽然耍帅的样子很靓仔,但走安全通道下楼赶路的样子很狼狈。
白榆踢开了封闭的安全通道,穿过住院部,行至医院正门口位置。
此时的驯兽师已经回来了。
他还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带着他的蝇营狗苟,带着他的乌合之众。
驯兽师的绰号是驯兽师,因为他从来不单打独斗,他驯养了灾兽,驱使之为己所用。
“我说过要让你十倍奉还!”
“你也是半泽植树?”
异世界没人听得懂这句梗。
白榆有些寂寥,他拍了拍肩膀的灰尘,语气故意轻蔑道:“你的全力就这?”
足足三头灾兽加上六头驳兽,平均等级都在十三级以上,虽然只是刚刚入阶的灾兽,但比驳兽更加难对付。
货真价实的超凡生物。
大夏任何城市的菜市场里都买不到的那种,可见其稀有程度。
他的心里话是就这对付我,还真是大材小用。
驯兽师面具下的脸皮微微一抽搐,他低沉道:“果然瞒不过吗也罢。”
他一招手:“都出来吧!”
两声压抑的低吼声,在白榆的背后左右两侧,再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