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想起来了,还至于主动找你对峙?”
记忆完全丧失是因为没有影子。
丢失的影子一定在这个人手里。
白榆按捺住情绪,维持着冷静,只要能拿回影子,就能找到坐标点,必须沉住气。
“可你还是不够聪明。”周渡哈哈一笑:“如果你是一个人来的我或许还真的可以多告诉你一些事,但是很可惜,我是不可能和长夜司有什么谈判可能的。”
“什么长夜司,我不知道。”白榆故意将扯谎说的很烂,一眼就能被戳破。
“你前呼后拥,穿着贴身护甲,口袋里还揣着一件封印物真以为我看不出来?”牧羊人摇头感叹:“你还是太年轻了,年轻人你特意选了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来见我,当然是有恃无恐有备无患;如果你真的是单独来见我,大概率选择白天,找个人流多的广场里,用其他人作为自己的盾牌——独自一人来是代表着武勇,可也同样是愚蠢,你不愚蠢,而且很聪明,可惜作为年轻人你太缺乏经验,否则你至少应该懂得,在谈判的时候,不应该将一只手始终放在口袋里,否则这就是在明示,你口袋里有个能保你一命的东西。”
他的言语里满是自信的拆穿着白榆的漏洞百出
白榆顿了顿,右手抬起,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枚观音玉像。
“你又猜对了。”
白榆用力一拍桌子:“不过这毫无意义投降吧牧羊人,外面都是长夜司,你已经被包围了!”
张摧山嗓音低沉着:“老周,真的一切都是你做的?”
“当然,都是我做的。”周渡哈哈笑着,眼角忽的流下浑浊的眼泪,泪水里含着淡淡的猩红:“我是一名教育工作者做这些,不是我的真心实意,只是偶尔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毕竟是为了更好的世界,总得有一些人做出牺牲,譬如我,譬如孩子们”
白榆原本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了许多:“你不是牧羊人。”
“我是牧羊人。”周渡眼角流着血泪:“牧羊人,有很多个。”
“不,你不是”白榆眼神宁静而怜悯:“你只是他的走狗。”
“走狗么哈哈哈是啊,我没的选择”周渡用鲜血满溢的眼睛盯着白榆的方向:“你也一样没有!迟了,都太迟了,你也会死!我们都是一样的下场!”
“我是个罪该万死的罪人!”
“我就应该下地狱终于,可以解脱了!”
他说着,抓起钢笔,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