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澡把挂在脖子上的电话挂断后说:“谛听嗅到了魔气的味道,小心点,这附近可能有人魔。”
“这里也有?”
“种魔在什么地方都可能出现。”
这时,旁侧不远处传来了交谈声。
先前那名中年服务员擦了擦眼角,眼眶微红,站在阮青雪前方,声音微微哽咽:“小姐,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奶娘,别这么叫我了,我哪里是什么小姐,叫我青雪就好,我只是来随同学吃饭,没想到会遇到你。”
“我也没想到啊,只是换了一份工作,不过还能看到小姐你健健康康的就很好了。”中年妇女握住她的手:“你这几年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可惜我没用,也帮不了你们什么忙啊。”
“别这么说”阮青雪摇头愧疚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们,当初还拖欠了不少欠款,将来我一定努力还清。”
“傻孩子,这和伱有什么关系,那些外人不清楚,我还能不清楚么?”中年妇女捧着她的面颊,低声安慰道:“不少阮家的老人都没有记恨你们,只怪这老天爷太不公平!你要是以后有什么事,记得来找我,大忙我帮不上,小忙还是能找大家想想办法的。”
两人又说了几句,中年妇女最后被叫了一声,回了厨房去帮忙。
阮青雪轻叹了口气,然后用手摸了摸脸颊,紧接着两行清泪流下。
“你在那边吧?”她说道。
“我不是故意的。”白榆举着手走出来:“我是不小心的。”
“没事,我不在意。”阮青雪摇头,还是眼泪不停。
“不介意的话”白榆递过去一张顺手带出来的餐厅纸巾。
“谢谢。”阮青雪擦了擦眼角。
“她对你一定挺好的。”白榆说:“是你的亲人?”
“没血缘关系,是奶娘。”阮青雪回应道。
“虽然好不容易重逢,你也不用哭的这么伤心吧。”白榆看到她还是泪流不止。
“不是的。”阮青雪眼睛发红:“我不想哭但是刚刚奶娘在厨房里切辣椒没洗手,我现在眼睛辣的很疼。”
白榆:“”
母爱如水,辣椒水的水。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辣椒抹眼泪在流。
白榆忍住了诗兴大发,等着对方擦干净眼泪,他心想这要是被别人看到还指不定会怎么误会呢。
“你不打算问一问吗?”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