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如果记忆师探查人魔的记忆,自身也会被魔气感染。
“所以,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可不是刽子手也不是后脑勺刻着二维码的光头杀手,暗杀这种事我是不会干的。”
白榆想了想,又加了一句:“除非你能证明对方真的有罪,而且罪该万死,那么无所谓,我会出手!”
任侠老爷子默默点了个赞。
“我需要线索和证据。”周柳认真的说:“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靠着线索和证据将对方绳之于法!”
“通过非法手段获取的证据是无效的。”白榆记得刑法里有这么一条。
“但证据就是证据,只要证据足够客观足够有力”
“强而有力吔?”白榆喝完了手里的咖啡,徒手一丢,高级精准天赋让他隔着几十米都能精准投入垃圾桶里:“你倒是比我想的还要天真一些不过有你这样一根筋死心眼的人,未必是一件坏事。”
“你打算怎么办?”
“情况我了解,具体如何,我自有考虑。”白榆站起身来:“你把情况告诉我,敌人也告诉我,接下来的做法,就是我的自由了。”
“你又要动用私刑么?”
“一般情况不会下死手。”
“那就好。”
“除非忍不住。”
“你这保证和没有一样!”周柳急眼了。
“没办法的事,因为你也知道有时候正义是会迟到的啊,为了让力有未逮的它迟到了也能赶上洗地,总得有人比它先行一步。”
白榆语气轻快,但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很凝重:“侠以武犯禁,我错了,但是下次还敢。”
说着,他站起身来,起身走远。
周柳按着桌子,追问道:“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还有你叫什么?”
“有需要我会去找你至于我叫什么?”白榆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一个路过的西装暴徒罢了,不必在意。”
转过拐角,人影已不见。
周柳没追上去,或许是意识到追上去也没用。
她右手放在心口上,然后握紧,又松开,又握紧,口中喃喃自语:“我应该没做错吧,可是,我也只能如此了。”
她委实不能看着阮家兄妹步入险境而无动于衷,哪怕做错了,也好过什么都不做。
有时候,墨守成规不如灵活变通。
即便如此自我安慰,她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