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抵挡,踏马的还有谁能够抵挡吔!’。
不行,脑子超载高温了。
怎么能把癫佬和超电磁炮组合在一起,这两根本不搭。
白榆拍了拍脸颊强制冷静:“差点就堕入无边地狱的想象空间了我说”
“zzzz~”背包里传来谛听的鼾声。
看来秦雪澡这一次是真的休眠了。
白榆也悄悄的润回了长夜司,来的不止一次,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休息室。
此时阮青雪坐在椅子上,正睁开眼看着指甲,听到了脚步声后看向他。
不知是不是错觉,白榆注意到她看向自己时,目光微微明亮了一下。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白榆说。
“睡着了,又醒了。”阮青雪低声问:“你出去是?”
“吃点夜宵。”白榆递来一块压缩饼干:“尝尝?”
“谢谢,我刚刚好也有些饿了。”阮青雪点头,接过一块压缩饼干小口吃着,动作相当端庄。
两人之间倒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白榆知道对方心情十分低落,情商告诉他这时候可不能开玩笑,不然一个玩笑可就成了地狱笑话了。
白榆坐下来,空气里弥漫着压缩饼干的香气还有咀嚼声。
“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哥走了,但欠款还是要还的。”阮青雪顿了顿:“大概还是想办法赚钱还款吧,只是未来的人生计划里要划掉关于哥的一项了——我其实原本还很期待他能组建一个好的家庭给阮家留个后代呢?”
“你这想法有点太超前了一些。”
“毕竟我大概没有结婚嫁人的可能性。”阮青雪苦涩一笑:“不过哥也走了,一下子感觉肩膀的担子”
“轻了?”
“是重了。”她有些缓慢而艰难的咽下饼干碎:“哥过去承担的压力现在都到了我的身上。”
“周队会帮你的。”
“我知道,但我难道可以接受她的帮助吗?”阮青雪看着自己颤抖的掌心,她用着很轻很平静的声音说着:“我是个不幸的人,而我不希望将这种不幸带给其他人我的亲人已经全部离开了,下个会被我害死的会是谁?”
白榆皱眉,他太清楚这一切和阮青雪根本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就算没有她,只有她哥,对方也一样会来,因为财帛动人心,因为利字当头。
“你未免太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