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湖里洗过澡一样,相当于是开了光。
风间家的影响力日渐强势,而南家处于复兴阶段,所以南氏辉才需要出门迎接小他一辈的风间河。
只不过从这老头子的表情上完全看不出不满意,只有一片热情,竟是看不出多少伪装的成分,可见这表面功夫是越来越精通。
白榆看的啧啧称奇,这种相亲晚宴,明明都是利益至上,表面却要装的和和气气。
一万个心眼,一万个假动作,看上去真是又恶心人,又忍不住想要看。
就当是看乐子了。
风间哲算半个高材生,出国开阔了眼界,自身条件也还不错,不过在这种场合他也插不上嘴,在简单介绍后,开始和雨宫真昼熟悉起来。
“你有什么兴趣吗?”
“我会插画。”
“我说的是兴趣爱好,而不是才能。”
“我会吹奏尺八。”
“”
天很快聊死了,对于这个名义上的订婚对象,风间哲也的内心当然很是看不上眼,相较于在西方认识的热情姑娘,这种日式的传统女性,还是个瞎子,实在令他提不起兴趣,哪怕再漂亮,也不如红发飘飘的罗马女郎和褐色细腻皮肤的阿拉伯舞女。
雨宫真昼也看不见风间哲也,好算是落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用天眼查看了一下,确认这人甚至不算是个超凡者大抵将来也是走政客这条路,顿时也失去了兴趣。
雨宫真昼这么多年接触到的异性并不多,也谈不上有什么具体的喜好,因为自身原因,但凡是大家族出生的男性,她一概厌恶。
这些人骨子里是利益至上,要么太强势,要么太软弱,前者令她憎恨,后者令她难过。
要说至今为止,极少数接触后能不让她感到厌烦的男性,大概也只有那神秘无比的命运先生了。
双方内心都清楚,自己的人生无法自己做主,全都是交给长辈们来决定,未来的路都已经安排好了。
到了晚宴上,每个人各自安排了一张桌子上菜。
雨宫真昼安安静静的坐着如同玩偶,按照预定,她应该是和相亲对象在一张桌子上用餐才对,不过以眼睛看不清楚为理由拒绝了。
很快酒过三巡。
风间河喝了不少红光满面,倒是南氏辉看上去完全没有半点醉意。
一直推杯换盏,勾肩搭背,仿佛相亲订婚的不是两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