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璋很开心,看到神情阴郁的池琰,故意给了个挑衅的眼神。
哼!没想到吧?
池琰脸色更黑,可没中就是没中,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上船去了。
另几个中选的学子,已经见过吕康了。
三人上船,看到倚在船舷上的楼晏,池韫吃了一惊。
两人目光相对,楼晏平静地挪回,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真能装。
池韫低头笑了笑。
吕康翻出他们的答卷,问池璋与孔蒙:"你们这么答,虽然新奇有趣,但与公认的解法不同,就不怕考试的时候被判下等?"
池璋老实答道:"倘若是考试,学生不会这么写。"
"哦?"吕康笑意隐隐,"你这是承认自己钻营了?"
池璋飞快地瞅了他一眼,说道:"科考是大事,不仅关系到学生一人,还有家中父母,自不能随心所欲。"
吕康点点头:"这倒是个正当理由。"又问孔蒙,"那你呢?"
孔蒙呆了一会儿,才回答:"学生没想那么多......"
吕康失笑:"这么说,你考试也会这么答了?"
孔蒙抓了抓头:"考试的话,学生可能想不到这点。"
吕康明白了,这个是真老实。刚才或许被提点了一句,就一门心思往这个方向想了。
问完这两个,他把目光放在池韫身上:"你不是我们书院的学生吧?"
池韫施礼:"小子是来看望兄长的,凑热闹交了一份作业。"
吕康点点头,问:"为何画了这样一副画,我瞧不出与题目有什么相干,你能解说一下吗?"
池韫应了声是,答道:"小子画这副画,意思就是,君子与小人,本无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