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想。”
富察琅嬅想到王爷是阿箬亲自从漪兰阁请走的,吕琳琅心里未必舒服,不免吩咐莲心去带话,东西是其次,挑拨吕氏憎恶青樱,与之相斗才是关键。
莲心应声离去了。
素练吩咐人端来一盏炖得香气四溢的红枣燕窝,半哄半劝道:“福晋这样就对了,你是王府的女主子,身份尊贵,看着底下的妾室争斗就行,青侧福晋是旧爱,吕庶福晋是新欢,看爷更心疼谁,左不过是她们狗咬狗罢了来,听奴婢的话,用点燕窝,不要伤着胃。”
自从富察琅嬅夭折了大格格,好不容易又诞下二阿哥,气血就有点虚亏,脸色其实没有表面看得那样好。
她每日既要忙着打理王府里的各种庶务,操心妾室们是否安分守己,还要对宫里的娘娘时时表孝心、做规矩,力求做到十全十美,劳心劳力的事情太多了。
富察琅嬅总觉得膝下的子嗣太少,永琏虽然是嫡出的阿哥,但一个阿哥总感觉不够保险,她还想要生几个孩子,以此稳固自己的地位,便伸手接了素练递过来的红枣燕窝,勉强吃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