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就只能舔你的鞋跟了。”
主仆俩这边互相打气,畅想未来。
另一边,皇后在长春宫漫不经心地翻看着账簿,对面的高晞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抽噎,心情沮丧无比。
“皇上好些日子没来臣妾的咸福宫了,这可怎么办啊?”
富察琅嬅心里亦是一团乱麻,且不说高晞月被罚被冷落,她作为中宫,待遇也没好到哪里去,平白叫人看了笑话。
“娘娘,您就眼睁睁地看着吕琳琅这样放肆吗?听说皇上允许她日后不用来长春宫请安,这完全不合规矩,皇上再宠她,也不该没有分寸吧?”
高晞月用绢子使劲儿吸了吸鼻子,声音满是悲愤和不满,以前在潜邸的时候,吕氏得宠,她得忍着,现在进宫了,她还得被迫忍着,她都快成了忍者神龟了。
“抱怨有什么用!那你说该如何?皇上对淑贵妃的偏爱又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太后也不发话,对此睁只眼闭只眼,本宫能有什么办法!”
富察琅嬅胸口蕴着不小的怒气,以前乌拉那拉青樱是她的心头刺,现在娴妃的特殊对待没有了,吕琳琅后来居上,比娴妃还要令皇上重视在乎。
唯一令她安慰的,吕琳琅没有子嗣,只要对方没有孩子,没有威胁到自己的二阿哥,富察琅嬅还不至于对其赶尽杀绝。
“额娘,慧娘娘好。”
正在二人说话之际,二阿哥永琏挣脱乳母的手,朝富察琅嬅这边小跑了过来,嘴里甜甜地唤道。
富察琅嬅立即收敛起脸上的冷霜,扬起慈母的笑脸,亲热地把永琏抱坐在怀里,喂他吃了两块绵软的小点心,询问着他最近的课业。
高晞月看着眼热,心底不住嘀咕,皇后是中宫娘娘,膝下有儿有女,自然没有她那么着急,皇上生她的气,总不来她的咸福宫流宿,她如何顺利怀上孩子?
“二阿哥真可爱,转眼都这么大了,还是皇后娘娘有福气,不像臣妾,至今无所出。”
高晞月忍不住一阵唏嘘。
富察琅嬅眼神一闪,诡秘地瞟了眼高晞月手腕上戴着的缠丝莲花镯,旋即微微一笑安慰道:“晞月,你还年轻,以后总会有的。”
鉴于高斌在前朝举足轻重的位置,富察琅嬅暂时不想让高晞月怀孕生子,能拖一时是一时。
琳琅卧床了一些时日,过得并不无聊。
她隔天都会召见白蕊姬弹琵琶,起初白蕊姬感觉受辱,时日长了,渐渐地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