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
青樱感觉很不舒服,婉转承欢的时候没有快乐的感觉,唯有久不侍寝的干涩,以及心理方面的排斥和恶心。
她忽然想起另外一个男人,那样敦厚的面容,那样温柔的眼睛,眼里只有她,只装得下她,一直静默地守护着她。
但身在后宫的女人,没有宠爱是很可怕的,青樱经历了太多,深刻地明白了这个道理,即使这份宠爱浮于表面,是算计来的。
三日后,弘历亲自下旨,颁布了固伦和敬公主即将嫁予博济吉特氏的色布腾巴尔珠尔的婚事,太后得知这件事的始末,高看了青樱一眼,派福珈亲自送了不少赏赐给对方。
这些小动作落在弘历的眼里,莫名觉得自己被耍了一样,尤其是圣旨颁布的第二日,璟瑟就病了。
返程回京后,璟瑟足足瘦了一大圈,弘历看着着实心疼,心头五味杂陈,虽然是他决定把女儿和亲蒙古,巩固自己的政权,但压抑的怒气却撒向延禧宫,连最近得宠的几个常在答应也遭了殃,屡遭呵斥。
娴贵妃被降为娴妃,禁足半月。
夜半,青樱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怀念旧日的时光,莫名的讽刺,虽然知道弘历是个薄情寡义之人,但这种喜怒无常的性情着实令人吃不消。
被偏爱的皇后有恃无恐,不被爱的妃嫔承受了所有的怒火,皇帝就是双标。
“娘娘,夜晚风凉,你该休息了。”
惢心上前给青樱披上披风,柔声劝慰道,眼里颇是不忍和疼惜。
“你下去吧,叫凌云彻过来。”
青樱吩咐道,面色酡红,目光迷离。
凌云彻来的时候,看到青樱肆意买醉的痛苦模样,只能努力劝阻,跪在她面前,苦苦恳求道:“娘娘,喝酒伤身,还请早点进屋歇息。”
青樱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不禁苦笑:“伤身怕什么,反正没人在乎。”
凌云彻几乎是脱口而出:“我在乎。”
话音未落,他立即面红耳赤地低下了头,心惊肉跳地不敢言语,连解释的话都没胆子说出口。
夜色深沉,月如钩,青樱深深凝望着凌云彻,忽然觉得没那么寂寞,至少身边有个人在乎她,心疼她。
和敬出嫁三个月后,厄音珠以豫嫔的身份正式进了宫,侍寝一夜后,弘历对这个蒙古格格颇是满意,赏赐丰厚,甚至在半年后晋封她为豫妃。
一则是为了塞桑王爷的面子,二则豫嫔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