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恨铁不成地瞪着若曦,看着她被压在矮凳上挨板子,声音呜咽,没多会臀部位置就渗出血迹来,玉檀看了直流泪。
后来八阿哥和十四阿哥苦命求情,若曦在屋子里好生休养了一个星期,用了不少好药,方才收拾了行李,前往浣衣局当差。
临行前,玉檀看着若曦穿着一身简朴没有色彩的旗服,背着包袱,面色依然惨白没有血色,忍不住上前拉了她的手,啜泣劝道:“姐姐何必如此倔强,你若是现在去求万岁爷,认个错,我再托芸香求求皇贵妃为你美言几句,想必事情还有几分转机。”
若曦摇了摇头,她已经身在皇宫没有自由可言,若是连婚姻都无法做主,活成像紫禁城那些娘娘福晋那般毫无生气,裹着昂贵的绫罗绸缎,成为死气沉沉的绢花,哪有什么意思呢?
“玉檀,你以后好好在御前当差,不要为我难过说话,我心意已决,去哪里都一样。”
她以为自己已经是马尔泰若曦,其实骨子里,她还是曾经的张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