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梁国。
当御医诊断王妃有孕两月有余,刘武简直要乐疯了,他很快就要当父王了。
自从去年底许氏病故,料理了丧仪,琳琅的心情就有几分抑郁,他无论怎样哄劝都无济于事,现在有了孩子,琳琅的面上也有了欢喜之色。
琳琅腹中的小生命取了刘武的精血和花灵之气,如今还是一片鲜嫩的小叶芽。
“琳琅,我们有孩子了,我太高兴了,这胎不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取名叫刘熙,光明、兴盛、和悦,愿他前途光明,一生安悦,你说好不好?”
刘武亲昵地揽住琳琅的肩,在她的耳边低声细语道,声音里满是为人父的激动。
琳琅乖顺地倚靠在他的怀里,微笑着点了点头,原剧情里的刘武因为被指定为皇太弟,将来继承刘启的皇位,被馆陶长公主下毒手暗杀,死的早,根本没有子嗣,这辈子能当父亲,就让他儿女双全吧。
因为是难得的喜讯,刘武便寄了一封家信给汉宫的父皇母后还有皇祖母报喜,希望他们一起高兴,薄太后和巧慧最高兴,寄了不少东西来。
窦漪房得知这个消息后,心情还算可以,面色含笑,虽然太子妃生了女儿,但栗妙人此时怀了身孕,她两边都能抱上孙子孙女,大手笔地赏赐了栗妙人,又给梁国那边的琳琅送了东西,免得薄太后不高兴,觉得她厚此薄彼,不看重小儿媳。
馆陶正好今日进宫给窦漪房请安,不免龇着牙生气道:“母后,你给薄琳琅那个贱人脸面做甚!都是因为她,孩儿才会那么倒霉,不仅差点毁了容貌,现在还缺了两颗门牙,平日说话都会有人暗地里偷笑,女儿的脸都丢没了!”
虽然没有确凿证据,但馆陶深信自己的第六感,觉得就是薄琳琅带给她的霉气,不然平日里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只是见了她一面,回家就摔跤磕牙、皮肤长疹,痛苦难堪。
窦漪房不禁蹙眉,肃声纠正:“馆陶,你的脾气性格越发古怪了,你自己不注意走路,整日擦拭香粉,这也能怪到薄琳琅的身上?不要太强词夺理了!再如何,薄氏也是武儿的妻子,你名义上的弟妹,武儿大婚的时候,你缺席算是情有可原,但背后这样口不择言,若是被你皇祖母听到了,肯定会不高兴的,小心你父皇罚你!”
馆陶长公主是窦漪房唯一的女儿,做母亲的哪里不心疼自己的孩子,但这个闺女没有好好教导,不仅骄纵脾气大,还喜欢迁怒他人,窦漪房不免要出言呵责,免得馆陶越发的顽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