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那拉贞儿为了自己的后位,肯定会极力保住她。
胤禛刚想把云嫔打发到慎刑司,严刑拷问,不信她不招,但对方咬住皇后,令他微微一怔,心情莫名的复杂,心生疑窦,乌拉那拉贞儿难道也参与其中?
犹豫之际,外面忽然吵吵嚷嚷起来,苏培盛前来禀告,“皇上,外面有承乾宫的宫女在叫唤,说什么是云嫔的人,她手里有主子害人的证据,您看要不要召进来问话?”
胤禛敛眉,吩咐苏培盛将宫女带进来。
徐佳袭香小跑进来,规规矩矩地对胤禛叩首请安,颤抖着手指戳向云嫔的方向,颇是大义凛然,眼圈都红了起来。
“皇上,奴婢可以作证,云嫔的确有谋害贵妃之举,奴婢夜半醒来,不经意间窥见云嫔往金铃铛里掺东西,她还故意哄骗大公主,药粉是云嫔的心腹太监李庆喜从宫外带进来的,奴婢绝无虚言,不然天打雷劈!”
云嫔目眦欲裂,恨不得扑上前咬下徐佳袭香的肉,但老嬷嬷岂能容她放肆,一左一右用力按住她的肩膀,眼神里满是警告,在皇上跟前,再有妄动,掐你一把,信不信!
须臾,李庆喜被侍卫押了进来,他刚开始痛哭流涕,大声喊冤,拖到外面狠狠挨了十棍子,皮开肉绽,终于松了口,表示他不清楚内幕,只是奉命而为,并不知道云嫔胆大包天,打算用这东西设计谋害懿贵妃。
人证物证俱在,云嫔再如何狡辩也没用,面色变得惨白,颓然地跌坐在地上。
她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胤禛,悲凉不甘道:“嫔妾无话可说,但皇后手脚不干净,并非表面那般无辜,她是嫔妾的同谋,教唆大妞的人也有她一份,呵呵,乌拉那拉氏表面再如何良善不争,最后还不是和我一样,宫里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唯有一样理亏,嫔妾对不住大妞,这辈子再没有母女情分了。”
云嫔癫狂悲凉地大笑,被人带下去的时候,眼神狠厉地盯着跪着的徐佳袭香,养狗不慎,反倒被狗咬了,的确是她失策,但谁会喜欢告密者?
徐佳袭香满怀期待地看着皇上,认真磕了头,抹眼泪哀伤道:“皇上英明,奴婢徐佳氏原本是乾西四所的秀女,不小心得罪了云嫔,成了她的宫女,任其作践使唤,今日恶人终于有恶报,奴婢也算解脱了,只可怜大公主被毒妇利用连累,奴婢这个表姨也没机会安抚大妞受伤的小心灵。”
胤禛深深看了她两眼,脑子里思索了两圈,淡淡道:“你就是显国公之女徐佳氏?这届的秀女?出身的确不错,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