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走过去,洁白的手腕伸过桌面想拿起黑八,却被男人一把摁住。
陆知仰头望着他,黑色口罩下是轻讽的笑意:“你紧张什么?”
“几块贴片能代表什么?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男人话语中暗含警告。
陆知听着,缓缓地收回了指尖,直起腰身,手撑在台球桌的边缘望着他:“我要是没猜错,你这台球室的赌法只有一种,那便是进黑八,平常人做手脚的手法是在球袋子下方放吸铁石,而你不同,反其道而行,在球桌上按了铁板,别人问你,你还能狡辩说是为了增加球桌的稳固性。”
“但大家不知道的是.......”陆知说着,指了指台球桌上的黑八:“真正的门道在黑八上。”
“你在黑八里放了吸铁石。”
“你放屁,简直满口胡诌,”男人恼羞成怒。
“仅凭你几句猜测,就想让大家相信你?”
陆知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大家可都没说话,就你一人在这儿瞎比比。”
她看了眼沐雯。
沐雯趁机开口:“吴小爷,大家可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来这里的。”
吴至脸色好不到哪里去,盯着台球室老板的目光恨不得能吃了他。
一挥手,让人去查黑八。
吴至身边的人扒拉开台球室老板,拿起黑八丢在铁块上时,咻——的一声,就吸上去了。
吴至讶异的目光落在陆知身上,带着匪夷所思:“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知歪了歪脑袋,笑得眼睛弯弯:“不要迷恋姐,姐只是个传说,记得打钱。”
沐雯掏了张卡片递给吴至,提醒她打钱。
.........
“是谁?江城什么时候有这么牛的人了?她跟那天在射箭馆里是不是同一个人?”
“是,”有人肯定开口。
“你怎么那么肯定?”
“气质一模一样,”整个江城他都没见过气质这么决然地人。
冷厉,孤傲,不像是世间物。
二楼落地窗后,钱霖看着离开的两人,小心翼翼地跟桌在沙发上的男人汇报:“陆先生一直都很不待见长女,这些年她的生活费一直靠自己以这种方式赚取,沐小姐是她大学时的同学,偶尔会给她找一些不危险的场合让她去挣外快。”
说起陆知,钱霖还有些潸然。
这姑娘,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