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霖撇了撇嘴,你就不说吧!就你这种男人活该进庙里。
“所以你们刚刚也在台球室?”陆知脑子转过来了。
不然他们为什么会觉得有人会欺负自己?
“胳膊不痛吗?”傅澜川答非所问。
陆知一手捧着胳膊,将脸凑到傅澜川跟前:“所以二爷是在关心我?”
傅澜川气息不乱,还是没回答陆知的问题。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傅澜川眼睑微动,淡蓝色的眸子闪着光芒。
陆知又凑近了一些,鼻息间的气息落在男人的脸上,乱了他脸上薄薄的绒毛。
“陆小姐————。”
傅澜川气息紊乱,侧眸想让陆知自重,刚一转身。
陆知伸手摁住他的脖子凑近了薄唇。
钱霖脑子轰了一声.........这姐们儿有点东西啊,看上男人她是真上。
连擦边球都不打,直接直球出击。
二爷接二连三地被她占便宜。
陆知的薄唇凑上来时,傅澜川的长睫微微闪了闪,长久以往内心与身躯的空虚像是被填进了什么东西。
傅家的诅咒伴随他多年,每月的蚀骨之痛让他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蚂蚁啃食尽了,除了人还活着,浑身上下没一处完整的。
而陆知........在填满他。
陆知缓缓地退开身子,清明的眸子与淡蓝色的眼眸对视着:“问何物,能令公喜?”
“陆小姐接二连三地扑上来,是内心对我有真情实意?还是外界情况让你身不由己?”
傅澜川什么都知道。
陆知跟只豺狼虎豹似的冲上来,不是心里真的喜欢他,而是陆家把她逼到绝路了,她需要一个人带她出绝境。
而自己不过是她选中的人而已。
这个女孩子........很聪明。
知道借物打物。
陆知心里一惊,他竟然知道?
傅澜川看见她眼眸中的惊愕,难得勾唇给了她一个浅笑,问候的掌心落在她白皙精致的面庞上轻缓地抚摸着:“陆小姐要知道?入了我傅家门,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是我的人,可在没出门的机会了。”
男人阴沉的语气像是来人世间历劫的地狱阎王。
男人粗粝地大指在她面庞上来回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