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让我走,也来得及。”
“瞎说,”陆知轻嗤了声,勾着傅澜川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唇。
刚刚看见这个男人出现在门口时,她就想亲他了,往死里亲他。
多巴胺战胜理智,没有什么比搞男人更重要。
傅澜川指尖落在她腰间细细的摩擦着,比起陆知的急切进攻,他显得有些不紧不慢,似是在触摸上好的玉石玩物。
摸的陆知酥酥麻麻的,伸手去解他衬衫上的扣子。
才开两颗,陆知的手被人握住了,抬起水蕴的眸子望着他:“二爷~~~。”
女孩子声音教教软软的,看起来就很好推倒。
傅澜川腹部紧绷,冲动正在理智边沿疯狂叫嚣,陆知微张的唇瓣,起伏的胸膛,身上散落下来的真丝睡袍每一样都是勾引他的利器。
他在隐忍,在思忖,陆知看见他目光中的徘徊时,想也不想地勾了上去,胳膊还没搭上男人的脖子,被傅澜川摁着肩头推开了。
陆知气着了,一次就够了,次次都这么来?
“女人憋不死是不是?”
傅澜川握着她的肩头,寸寸缩紧:“陆知,我没你想得那么秀色可餐。”
脱了衣服,他浑身伤口,扯掉衣服,宛如扯掉他人生中的遮羞布。
陆知气着了,跪坐在傅澜川对面,泪汪汪地看着他。
“你走吧!”
“看不见你我就没想法了,”陆知放弃了。
太没意思了。
这种死活不下凡的老男人有什么意思?
舔她的奶狗不香吗?
人生这么美好,为什么要被一个男人牵着鼻子走?
傅澜川抬手摸她的脸,陆知躲闪开。
........
“你说他是不是不行,我他妈都这么撩他了,他纹丝不动,死活不肯脱衣服。”
沐雯下午来找陆知,人还没坐下就开始听她吐槽,疯狂输入。
各种问候语来回穿梭。
死命蹦跶。
“不会吧!”她二舅要是不行,傅思肯定知道。
毕竟二舅是她的研究对象。
傅家地诅咒百年来都没被破解,傅思从小对医学充满向往的主要原因是想搞清楚傅家的诅咒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澜川为了成就她的医学事业,也一直配合着她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