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赛马的那个女孩子呢?”宋之北从看台下来时,陆知已经被傅澜川抱走了。
“走了吧?”
“临时找来救场的,对方说了比完就走,怎么了?宋少认识?”
宋之北没正面接触过陆知,但陆欣给他看过照片,刚刚见到马场上英姿飒爽的身影时,他莫名觉得这人就是陆知。
“像不像陆家大小姐陆知?”
“不会吧!陆先生对陆家大小姐万分苛刻,别说是骑马了,她连进马场的资格都没有。”
宋之北想了想,也是。
如果陆家有这样一张王牌,怎么会弃而不用?
他又怎么会看上陆欣?
“要查吗?”
“去查。”
“傅二爷今天不是说会来马场的吗?人呢?”比赛之后有个小型酒会,宋之北今天就是为了傅澜川来的,结果结束都没见到人。
“门口的人说见二爷跟吴小爷一起来了,但是人在哪儿不知道。”
宋之北站在宴会厅,脸色寡黑,很是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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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你说是不是?”陆知眨巴着眼睛望着傅澜川,见他抿唇不言,再接再厉:“二爷,你这样会打消我的积极性的呀!搞不好我就去喜欢别人了。”
傅澜川气笑了,这陆知........还真是滥情。
“别人是谁?列举一下。”
陆知晃了晃脑袋:“可多了。”
傅澜川的指尖抚摸着玉扳指,凝着她的目光深不可测:“很缺钱?”
“缺啊!不缺谁来卖命啊!”
“台球赛四百万,射箭两百万,再加今天的两百万,一个月的时间,八百万,陆小姐还说自己缺钱?”
普通人一个月赚几十万就已经很了不起了,但陆知........似乎是个无底洞。
填不满。
只要有钱,她可以去拼命。
今天从马上摔下来那一下,他仿佛看到了死神在自己跟前招手。
吴至怎么说的来着:找到天命之人是好事,但天命之人要是不要命的话???那跟没找到有什么区别?
傅澜川当然知道,没任何区别。
兴许他还会因为见过光明而不能忍受黑暗,过早地被活活疼死。
都是疼,都是死,他本可以坚持到三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