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震走到旁边一个包间里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徐老好好解释一番后,很是无奈地说:“具体情况就是这样现在小青的意思是让我走个过场,但是,我觉得不妥。”
“你是怎么想的?难不成真要跟冯浩然说的那样,跟他儿子大闹一番?”徐老轻声问。
蒋震听到了徐老话外之音是不赞同的,于是,轻声回答说:“我觉得怎么样都不妥。说实话,如果那么容易就能解决的话,我也不至于给您打这个电话。”
“反者道之动。”徐老忽然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反者道之动?”蒋震不解地重复了一遍。s.
徐老低声道:“对于感情的这些东西我不懂,但是,我知道事物的本质、事物的真理往往都是颠倒的。这也是我做事的一贯方式。冯浩然这人很聪明,但是,再聪明的人也有他的软肋,也是会遇到让他乱了阵脚的事情。这件事情就能看出端倪。冯浩然的处理方式是最低级的,而小青所说的走过场,是出于对你的担忧,生怕你受到伤害,那完全是妇人之仁。”
“”蒋震听后,便觉徐老不愧是徐老,一针见血。
“让我说,你应该反其道而行之,你的目的是什么?如何达到你的目的?你此时此刻身临其境,你比我应该更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做。”
“呵”蒋震微微一笑说:“感觉关键时刻还得是您,茅塞顿开啊。谢谢您徐老。”
“跟我说话,不用这么客气了。”
“我知道,呵这一时半会儿还真改不了。”
“行了”徐老忽然又严肃起来,低声嘱咐道:“苏启去找过你了吧?”
“对。您让他转告的话,他都跟我说了。”
“行,好好坐吧你当前的形势可不乐观啊。”徐老皱眉说:“伍成阳不亚于付国安的左膀右臂,你这么断了他的手脚,他怎会轻饶了你?他冯浩然虽然马上升为省长,但是,在华国,真正的权力永远只在一把手那里。付国安真要出狠招的话,冯浩然也未必能保护得了你。”
“您放心,我知道回南云之后该怎么做。”蒋震说。
“那就好,我先睡了”徐老说着,当即挂断了电话。
蒋震收起手机,走出包间,径直朝着更衣室走去。
看了看手表,已经十点,时间上想要取消订婚宴,是不可能了。
蒋震转头看了眼精美的舞台和大厅餐桌上已经摆好的酒水,心思忽然想定,而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