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穿山鸡!!不是!是田鸡!!”
“噗!”冯超母亲听后,差点儿把嘴里的水给喷出来。
但是,她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只是捂着嘴笑,根本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
可是,赵区长是真的慌了啊!
“是是田鸡啊”刘警官赶忙附和着说。
“看错了还不滚出去!?”赵区长大骂一声!
刘警官听后,赶忙转身跑了出去。
赵区长回头冷盯刘主任一眼,眼神就跟要杀死他似的,可这会儿顾不得刘主任,转头对冯省长说:“不知道您大驾光临!早知道您过来的话,我肯定给您安排好保卫工作!工作疏忽啊,我工作疏忽!”
冯浩然听到着赵区长道歉的话语,内心之中毫无波澜,行走官场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干部没见过啊?
可是,这穿山甲都能说成是穿山鸡,一点都不好笑
因为,权力最大的特点就是这样——指马为鹿、指鹿为马——这是权力最鲜明的特点。
“行了”冯浩然轻轻摆摆手说:“我今天来北亭很高兴,刚才的事情,就当做是个小插曲,也算是吃北亭穿山鸡的美好回忆嘛!呵,来都来了,坐下喝一杯吧。”
坐?
坐还是不坐?
能不坐?
这得认错啊!
“好!”赵区长一脸慌张,那是无法镇定的紧张,赶忙转过身从茶柜里拿出一个酒杯,又打开一瓶白酒倒上,跑过来就敬酒说:“冯省长,我欢迎您!欢迎您来北亭做客!这杯酒我敬您,我干了!”
话毕,一口就干掉了那杯白酒!
“刘主任。”蒋震喊了一声站在门口处不知所措的刘长生。
“我也喝吗?”刘主任愣怔地问了一句。
蒋震微笑说:“不是你刚才不是主动认错了吗?这人得知错就改啊,去,把这穿山鸡给赵区长的客人端过去尝尝。我们就吃了几块而已,没怎么动赵区长,你那些朋友应该不会嫌冯省长脏吧?”
赵区长听后,顿感这个蒋震真是狡猾至极啊!!
这话你怎么回他?
你能说嫌弃省长脏?
你要是说不嫌脏,你不就得让刘长生端到那屋子里去吗?
可可问题是你不能说嫌脏啊!
“怎怎么会嫌脏呢?”赵区长脸上的笑就像是个面具,当真是尴尬又难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