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震早就料到魏军猛会这么说
那刻,蒋震就是在赌,拿着自己的父亲当兵的身份来跟他魏军猛的赌。
只是刚才来时路上思考太多,想着的事情太多,没有给父亲打电话提前说一声。
毕竟,那会儿并没有想到现场是这么复杂的情况。
原本想着魏军猛这边的人不多。
然后,还想喝见了魏军猛之后,好好跟他喝几杯,熟悉之后再抛出父亲蒋征同的话题。
可是,现在来看,已然不能按照自己之前的思路,必须要主动进攻了啊。
“你是没长耳朵还是怎么回事儿?”魏军猛冷瞪着蒋震说:“赶紧出去!老荀!”
魏军猛转头看着荀主任说:“我就说咱们几个好久没见,今儿乐呵乐呵就行了!你非得把这孙子叫过来干什么?瞧他说的什么话?啊?嫌我老爹在官狱里待得时间短,还想让我老爹进去接受教育啊?扯他妈的付国安书记啊!?”
“我没有要扯进你们来的意思”蒋震轻轻扶着杯子,冷静地盯着魏军猛那张不怒自威的脸说:“魏哥,您对我总是满脸嫌弃,张口闭口都是瞧不起的意思,我承认我蒋震没有生在一个好家庭,论家世、论背景我比不过在座的任何人但是,我出身低微,就得由着您这么损我吗?”
蒋震这话显然是降低了力度说出来的。
倘若真的放开了攻击的话,蒋震再刻薄的话也能说出来。
但是,他怎么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肆无忌惮攻击魏军猛呢?
不过,点的轻了力度也不够,用词方面也得露骨一些才能激起魏军猛的反感。
对付魏军猛这种人,讨好是最最没用的。
反倒是这种激将的方法最管用
“逼崽子”魏军猛怎么会听不出蒋震那话里的意思,冷盯着蒋震说:“没我爹的话,你能爬到现在的位置吗?还他妈的跟我们在这儿讨论起家世、背景这些东西?谁给你的脸啊?”
“蒋震”荀主任也觉得蒋震过火了,冷目说:“回去吧这酒也不用你喝了,心意领了,明儿打个电话吧。”
“这怎么行?来都来了,话不说明白,我能走吗?”蒋震转头看着魏军猛说:“魏哥,您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我心里清楚得很。您嫌弃我提出付国安来,我不知道您是害怕付国安还是怎么着。但是,您觉得我提付国安不合适的时候,您提我妹妹的事儿就合适吗?”
“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