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您没同意。”
“是吗?”蒋征同说:“你这么说,我倒是有点印象了。你头上是不是有道很长的疤啊?”
“对啊!对啊!”
“呵,那就对了,小猛子呀哈,当时他们都叫你小猛子,呵,当时你那脾气犟得很,比魏战国还猛,那心气儿还是社会心气儿,不是咱当兵的心气儿,我,哪儿敢让你参加实战啊?”
“您教育得是啊。”
“魏军猛”蒋震重复了一遍之后,又回忆了下过去,低声问:“战国啥时候没的啊?”
“去年年初,癌症去世的我小叔临死都还惦记着您啊,说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再见您一面,他要是知道您还活着的话唉!您说您怎么唉!”
“可惜了啊。”
“我小叔觉得自己能多活那么多年,都是您用命给他换来的”
“别说这些了”蒋征同打断说:“我只是做了我责任范围内的事情而已,我的兵,我不护着谁护着?就是那些丢了命的战士们啊我蒋征同亏欠他们家人太多太多,太多太多啊我有时候做梦都会梦见他们家里的人找我要孩子,我梦着梦着都能哭醒,我就想当时如果再努力一点,或许还能减少点伤亡,可是,打仗啊,那是打仗啊唉”
“行了,不说了”魏军猛听到老爷子的那些话,想到自己这些年带兵的经历,怎么会不了解蒋征同的心情呢?擦了把眼泪说:“找到您就行!找到您就行!当初您带的兵里,好多都被提拔了!我过些日子带着他们去看您!”
“别”蒋征同说:“我要想见的话,早就主动去联系你们了。可,谁还没点儿自尊了?我这残疾的样子,也不想见你们。这是我仅剩的尊严了啊。”
“我肯定是要去找您的!绝对要找您的!”魏军猛说着,当即挂断了电话。
转过身,将电话递给蒋震时,皱眉问:“付国安也是老爷子的兵,为啥你们现在会搞成这样啊?”
蒋震那刻便明白魏军猛的猜疑是有根据的,付国安也是父亲带过的兵,更是父亲救过的人之一。
“这事儿说来话长。”蒋震说:“付国安去见过我爸,但是,付国安不可能因为我爸是他班长,或是因为我爸救过他的命而妥协的。这里面的事情,真的挺复杂。”
“付国安就是个狗草的玩意儿!谁不知道他的命是老爷子救的啊!?忘恩负义的狗东西!”魏军猛说。
蒋震觉得付国安对父亲蒋征同还是有些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