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少一脸得意地喝了口酒之后,放下酒杯,玩味儿十足地说:“告诉他吧告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今晚会发生什么。”
“好”梁天峰从怀里直接掏出手枪,轻轻把玩着说:“江浩,我梁天峰在东北省虽不说是叱咤风云三十年,但我也算是在道儿上阅人无数了。你是我见过最狂的一个。天狂有雨人狂有祸。今天,你必须要为你的狂,付出代价。”
“听你们这意思,今天晚上是要搞死我啊?”蒋震笑着说。
“嘶”巩少见蒋震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心里忽然很不爽,转头看着梁天峰说:“怎么回事儿啊?这是节奏有问题,还是你说的有问题?气氛怎么带不动啊?”
“啊?”梁天峰不解地微微皱了皱眉头,“巩少意思是?我怎么”
“——他不害怕啊!”巩少一脸不爽地说:“他妈的,他现在不应该跪下求我们吗?他不是应害怕得要死才对吗?可是你看看他!他现在一点儿都不紧张!这,这不对啊!你开一枪,你先给他一枪,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
“着什么急啊?”蒋震端起酒杯说:“咱们喝完这杯酒行吗?”
“我也觉得该给他先来上一枪!”梁天峰说着,“咔嚓”一声将子弹上膛之后,转身便朝着蒋震走去。
蒋震心中一沉,目光冷冷掠向一步步走上来的梁天峰,正考虑是不是要亮明身份的时候,门“砰”一声,忽然被推开!
“谁!?”梁天峰本能地持枪转身,黑漆漆的枪洞直冲着刚走进门的郭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