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安压着转给了肖波,今天耿东烈回来的路上把蒋震骂了一路,然后,耿思瑶也说决不能放过蒋震。”
“他一个商人叽叽歪歪什么啊?这耿东烈也是犯浑,这么大年纪的人了,一碰到他女儿的事情上就犯浑,还是私欲太重瞎了眼!自己犯的错,却怨别人了。”
“嗯,您说的是,不过,时间有限,现在只知道耿东烈吃瘪和蒋震即将调整的事儿,至于他们要把蒋震调整到什么地方,以及蒋震现在具体是怎么想的,我们并不清楚。徐老,既然付小青是您女儿,那咱们是不是该想办法给他们转移转移了?南云那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了吧?
“错了!”徐老说:“你知道人这辈子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吗?是没有对手!没有对手是最可怕的越是面对强大的对手,就越是会懂得小心,如果没有对手了,这个人就会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恣意妄为!那样,离死期就不远了蒋震现在需要对手,需要敌人,这些人的存在会让他懂得并学会官场上最重要的——夹起尾巴做人!”
“您的意思是暂时不声张?不告诉他们这个秘密?”老狗问。
“嗯等我做完这个疗程之后再说,他们这么年轻,只要死不了我就有办法。这段时间,就让他们先折腾折腾吧!”
“徐老,您也别怪我多嘴蒋震这次变动怕是只会变坏不会变好,如果您把他当女婿的话,我觉得这次可以安排着稍微给他升一升,毕竟这直接关系到未来的局势发展。再者说了,咱们总不能让付国安那家伙太舒服不是?还有那个肖波,那肖波是一点儿骨气都没有,现在又跟付国安一个鼻孔出气儿了!这些都不是好现象啊。”
“”徐老听后,默不作声了。
他觉得老狗说得也对,为了锻炼蒋震也没必要采取这么“残忍”的方式嘛。
付国安那么高的地位,对付蒋震易如反掌,要是这会儿不给蒋震点支撑力,嘎嘣一下断了的话,怕是也会打击他的信心。
“徐老?”神秘人老狗轻轻催问了一声。
“嗯,”徐老轻轻应声说:“你出面的话,他们应该不敢不给你脸。”
“还不是你以前培养的好?我这么个政治掮客,想要提拔个县委书记,还是绰绰有余的。”
“谦虚什么?省委书记找你的还少?”徐老不屑地说:“不过,你也得多注意,别觉得认识的人多了,关系硬了,就不把那些官员放在眼里了。去年喝醉酒扇了人家副省长嘴巴子的事儿,这么快就忘了?再犯这样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