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过是一种经历,这个经历也可以是你人生中的一段插曲,你可以过你想要的生活,但是我觉得人生的大事你怎么做有些草率。”
第五茗莎如今回想起了这些话的时候不由的心中感叹道:“我应该早些听你的话,也不至于做到如今的地步来,不过我现在身边有这些朋友我也是高兴的,也是开心的。”
文婧姝回到南京已经是夕阳西下之时,看着玄武湖的落日落下,看着眼前的二人,她也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离开这个出生的地方,这个金陵城。
当她在异国他乡学着使用羽毛笔写字的时候,写下那一封长信的时候,她的眼前的泪痕,看着自己年老的父亲,看着街道上的行人,有黄色的长发,红色的长发,长得金发碧眼的人,在大街上打招呼,当有黑色皮肤的人经过的时候,她不由得想到了昆仑奴,她不由得想到了那一句寻常见。对啊!聚会是寻常见,可是在这里聚会却不是故乡人故乡土呢!
当武长空打开这封长信的时候,当武当山上虚羽道长看到这封长信的时候,当玉龙雪山独孤雪看到这封长信的时候,当东海之地巅的第五茗莎看到这封长信的时候,当远在海外的子书学谦看到这封长信的时候,当在中东的井中月看到这封长信的时候,他们会想到有朝一日他们这些故友会念叨着这个名字吗?
当虚羽道长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不由得感叹:“婧姝,想不到最有勇气的人既然是你,远去他国,还好吗?”
当在玉龙雪山的独孤雪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不由得脸庞的泪珠滴在信上,虽然她们相处不过是短短的几日,但是却是数年的情感:“婧姝姐,你在海外,一定很想念故乡的菜吧!我也很想你,你送我的剑我收到了一定珍藏。”
当武长空和第五茗莎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看着当年文婧姝从东海口上船之前送给他们的那把怒莲花,武长空如今随身带着她,第五茗莎也时常对镜贴花黄时想到她送的胭脂水粉,心中不由得感伤,见字如面一般,知道婧姝一切好的消息也就不再担忧。
子书学谦捂住一双纤细的柔夷道:“我不就在你面前吗!为何你还给我写信呢!”
这女子淡然道:“说好的,每个人都得公平的呢!”
子书学谦点点头,谢谢你!刚要说出那个字被她制止道:“你不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