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师弟,而且我心中只有你哥哥一人。”
你既然这样说,你的横刀呢!你既然说你喜欢,但是怎么今日用了剑,刀在何处。
宁荭葉本来想将刀断的事情告诉文婧姝但是又怕她误会,说自己没有把刀爱护好,只得说“未带在身边,在客栈内!”
武长空心直口快的说了句:“刀断了。”
虽然是轻声说的,但是文婧姝还是听到了,飞身就是一脚把站在一旁的武长空就踹在地上。手中的笔也不再转了,飞身而起直奔宁荭葉就来。猝不及防之下被点中了穴道,而董伯彦却趁机而上一掌就拍在胸口,宁荭葉棉身倒地,而董伯彦想上前被文婧姝拦住:“等一下,我还有事情询问她,你可以走了。”
董伯彦想不到这女子的态度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刚还是恭恭敬敬礼数有加,现在就是一副让人不可侵犯的官宦世家的大小姐做派。
见董伯彦不走文婧姝回头道:“你怎么还不走,还需要请八抬大轿抬你走不成,她如今被你海棠花印打中,早已是垂死之态,你还不放心,难道你对你的掌法没有自信还要上前补招,那到时候江湖的笑话谁都会觉得你的海棠花印!”
董伯彦明白她的意思,叫弟子带上何当的尸身离开。
临走前文婧姝引用一句诗词,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濛濛细雨中。而董伯彦听着这诗词,一捋骸下的花白髯,点点头,有些得意。
而站起来的武长空也不顾疼痛说道:“这是宋代陈与义的诗春寒,前一句是二月巴陵日日风,春寒未了怯园宫,而下一句就是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濛濛细雨中。”
文婧姝回头一看这武长空有些厌恶道:“现在不是在叫你背诗词的时候,你心爱的好师姐倒地要死了,你还有兴致在这里背诗词,却也是个薄情郎。”
武长空这才上前去查看师姐的伤势,见其幽幽转醒,而文婧姝一直在一旁看着,宁荭葉想来后,嘴唇发白身体虚弱便问道:“为何你要出身偷袭与我,难道你是要帮着那老头杀我吗!”
你还好意思说,我恨不得刚就让你死。文婧姝瞪着他,瞥一眼武长空口中道:“一对男盗女娼,蝇营狗苟,我恨不得刚见面就杀你。”
宁荭葉想不通,才几月不见这未来小姑子就这般难听的话说出来,难道对自己有什么恶语,在一想为什么文博翰没有出现,便问:“博翰为什么没来,我本以为武林大会他会出现。”
“你这薄情女子,还好意思问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