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上午十一点十五分,特别调查组,办公区。
莫娜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满脸认真敲打键盘。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键盘声,罗安端着茶杯,认真观看白板上四位受害者的照片与信息。
一般情况下,割舌头这种行为是对告密者的惩罚,意味着对方说了不该说的事。
目前四位受害者的身份分别是议长、牧师、海军军官和制皮厂工人。
前三位受害者的地位较高,有可能存在联系,但制皮厂工人与这三位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以联邦阶级很是固化的国情来看,如无意外,制皮厂工人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和前三者扯上关联。
接着是四位受害者之间的死亡方式。
议长被腰斩,军官被砍头,牧师被乱棍打死,制皮厂工人被剥皮。
身份与死亡方式有关联的只有制皮厂工人,只有他生前经常接触动物皮毛,他被剥皮可以看作是凶手对他的“惩罚”。
可要是这么想,除了海军军官的军人身份,勉强能与砍头扯上关系,其余两位受害者的身份与死亡方式之间明显没有什么关联。
“这是一条死胡同。”
放下茶杯,罗安摇了摇头,这条路走不通,他不能在这上面继续浪费时间。
转过身,罗安看着莫娜,随口问道:
“查的怎么样了?”
此时距离其它探员离开特别调查组过去了一个小时,罗安打算让莫娜歇一歇,等下帮他弄一下温斯洛的行动档案,罗安现在对温斯洛的“直觉”很有兴趣。
“洛杉矶每天失踪的人口太多了,lapd每天都能接到失踪案报警,失联案的报警更多。”
听到罗安的话,莫娜双手一摊,满脸无奈的后靠到椅子上,闭上双眼休息道:
“19天前到7天前,lapd一共接到了五十几起失踪案报警。
我在里面找到了3位先失联后失踪,还有瞒着家人朋友私下有其他住所的家伙。
刚才已经呼叫lapd方面帮忙,去那些住所查看情况了。”
“辛苦了”
罗安递给莫娜一杯咖啡,走到她身后帮她捏了捏肩膀,笑道:
“今晚会好好犒劳你的。”
“哼!”
想到之前半天假期时双腿酸痛的场景,莫娜立即身体前倾躲开罗安双手,然后冷哼一声,